何沐鱼还想吓唬吓唬向怀意,可吴宴这时候却来了,他先是敲了敲门,没听到里面的人说“进来”,便直接推开门进来了。

看到何沐鱼之后,他愣了一下,小师弟怎么会在这里?

小师弟怎么天天往向怀意这里跑?

难道血缘真的就这么神奇吗?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何沐鱼还没玩够呢,他吴宴来了他施展不开啊,他略带的遗憾的目光投向吴宴。

吴宴有些伤心,小师弟怎么看起来不是很欢迎他啊?

难道小师弟有了哥哥之后,就不认他这个大师兄了?

这可不行!

吴宴急切的看向若无其事的何沐鱼,他怎么感觉小师弟越看越好看啊……脸小小的,只有他的巴掌那么大,白白的,比包子铺卖的包子还要软白,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小师弟来了多久了……”

“刚下早课就来了。”何沐鱼面露担忧的说,“向哥哥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我很担心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听到何沐鱼的话,吴宴这才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向怀意,向怀意脸色蜡白,身体不住的发着抖,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似的。

吴宴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忙说:“师父让我来给他送药,”说着从衣服里掏出药瓶,“师父正是料事如神呐,师父和向兄弟都没见过面,居然知道向兄弟受了惊吓,还特地让我过来送药来。”

何沐鱼压下笑意,装作很担忧的样子:“多谢师父了,等向哥哥病好了,我一定带他去向师父道谢。”

躺在床上的向怀意这时候居然动了一下,他眼睛慢慢悠悠的向上抬,望着何沐鱼,嘴皮子颤颤悠悠的动了下。

“哥哥,有什么话等下再说。”何沐鱼做到向怀意旁边,扶着向怀意的肩膀,满脸担忧的说:“我知道你想感谢师父,但是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保存体力,别想其他有的没的了,师父为人善良,不会强求你向他道谢的。”

吴宴看着何沐鱼和向怀意这么亲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小师弟,你先放开向兄弟,我给他喂药。”吴宴上前,把向怀意转到他这边,向怀意的身体本就虚弱,被这两人转过来转过去,差点又吐了。

吴宴给向怀意喂完药,向怀意的情况好转多了,何沐鱼找了个借口就走,吴宴想跟何沐鱼一起走,可是师父还向他交代了一些事,让他代为转达,他忙拽着何沐鱼的手说:“等等师兄,我们一起走。”

何沐鱼轻皱着眉头,轻轻啧了一声,吴宴知道自己捏疼了小师弟,立马惊慌失措的放开何沐鱼的手。

“向兄弟,后山那处死尸遍地,阴气太重,你以后还是少去那种地方吧,你是普通人,万一遇到死尸诈尸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是……你师父交代我的事吗?”向怀意有些不可置信,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他们口中的师父所做作为?死尸难道也是他召唤出来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他已经知道自己是朝廷的人了?可是他都没见过自己,怎么会知道的呢?

“知道了。”向怀意收起心中的疑虑,“请替我谢谢他,改日我一定亲自向他道谢。”

等何沐鱼和吴宴走了,向怀意托着笨重虚弱的身体,从床上踉踉跄跄的下去,确认他们已经走远了,才扶着桌子掏出笔墨。

“苗疆人诡计多端,可以用线控制死尸,臣有一计,可先将苗疆人逼迫至山下,再一举歼灭。”他把手指放在出下面,学着鸟儿叫了几声,下一刻就有只鸟儿从窗户外飞了进来,它停在向怀意的手背上,向怀意把纸条塞进鸟儿腿上的信篓中,鸟儿就飞走了。

吴宴还在滔滔不绝的说话。何沐鱼朝天上看了眼,有只鸟儿从向怀意的屋子里飞出来了,他眯起眼睛多看了那鸟几眼。

吴宴见何沐鱼不搭理他,他就着急了,“小师弟,你的功课做完了吗?师兄可以帮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为兄,咳咳……”他有点脸红,虽说向怀意才是小师弟的亲哥,可是他小师弟生活了十多年了。自称一句为兄不为过吧?

这么想着,他就松了口气,“小师弟,师父叫我告诉你,下次要是还完不成他布置的功课,就不是抄写蛊经那么简单了。”

“师兄,你怎么这么唠叨啊。”何沐鱼大步走向前,头发在身后洋洋洒洒的甩动,“跟老妈子似的,我不跟你玩了。”

吴宴着急的跟上去说,“小师弟,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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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沐鱼这几天还算老实,主要是白究这几日闭关,他想不老实也找不到对象。

好不容易熬到白究出关,何沐鱼就屁颠屁颠过去了,白究出关,门派里的弟子都在外面候着,等白究的训诫。

何沐鱼跪在花奇和吴宴后面,花奇回头把他往身边拽了拽,“小师弟,师父这次问功课,你别紧张,有什么不会的,师姐会小声提醒你的。”

吴宴不甘示弱,跟着花奇说:“师姐声音小,这种事儿还是交给我吧,再说了,就算被师父发现了,师父要责罚我们,我是男人不怕被罚,师姐是个姑娘,经不住罚的。”

花奇冷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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