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鱼表示很期待,可表情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疯狂的从顾北昀怀里逃窜,“我不要!我不要!”

他的力气比不上顾北昀。

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哪里是骁勇善战的战神的对手,

顾北昀捏着他的手腕,目光渗人。

何沐鱼的手却死命的护着肚子,他半是控诉半是反问:“不是说伺候陛下吗?草民替陛下更衣,替陛下脱鞋…陛下就会放了宋时捷。”

他的话换来的,是顾北昀的一声轻嗤。

“你以为的伺候,只是更衣?”

何沐鱼点头。

五官灵动中有些呆愣,他直直的看着顾北昀,眼神没有闪躲,纯洁的宛如处子,可是他的隆起的小腹,明明已经说明他经历过人事了。

宋时捷把人教成这样,真是失败透顶,

顾北昀的笑意更深,他把着何沐鱼的细腰,五官在何沐鱼面前放大。

他掀翻桌上的酒杯,酒水撒在了何沐鱼的大腿上,还有顾北昀的小腹上。

“舔干净。”

顾北昀一把推开何沐鱼,何沐鱼踉踉跄跄的站定,手死死护住肚子。

何沐鱼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

“不是想救宋时捷么?”顾北昀单手支着下巴,慵懒的说,“舔干净了,朕就考虑放了他。”

考虑?

这个词用的好啊……既可以把主角受吃到嘴里,又能随便抵赖耍弄,真是个狗比男。

何沐鱼心里笑意更甚,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他看着顾北昀的眼神从未变过:不可置信,屈辱,痛苦……

顾北昀身上酒气很重,宋时捷在时,从来没有让他碰过酒,他怀孕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宋时捷两个月前出征,他们一别就是两个月。

没想到…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

“……舔…舔哪里?”何沐鱼面容苍白。

顾北昀为什么要这样侮辱自己?他明明和顾北昀没有任何交集,他甚至没有见过顾北昀,哪怕是一面。

宋时捷为人正直,为国家打下累累军功,却被告诬陷他通敌卖国。“过来。”

顾北昀对他伸出两根手指,一勾,像叫小狗似的。

何沐鱼忍着屈辱,低着头,挪步到顾北昀旁边。

他还没站定,一道大力扯着他跪趴在顾北昀腿上。

滚烫的肉!体,黑色玄服下喷薄的肌肉,擦过他嘴唇的布料,他听见自己理智崩溃的声音。

“舔干净!”命令的语气。

顾北昀打翻酒,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何沐鱼:没想到主角攻还有几把刷子。

就是太缺德了,人家好好的小两口,说拆散就拆散。

“要朕教你?”

何沐鱼惊愕的抬头,漂亮的眼睛通红。

“草民…草民…”

“看来,你不是真心想救宋时捷的。”

顾北昀冷笑着起身,看也不看何沐鱼一眼,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他在门口站定,留给何沐鱼一个硕长的影子,“也好,宋时捷通敌卖国,本就该死。”

何沐鱼受了刺激一般,扑着抱住顾北昀的腿,“我夫君是被冤枉的,陛下!请您明查!”

顾北昀看着脚下的人,做思考状。

“何沐鱼,”顾北昀叫他的名字,他的声音很冷,“朕的忍耐很有限。”

“陛下…”何沐鱼不敢看顾北昀,可他知道顾北昀的意思,顾北昀在等他做决定。

原文里,主角渣攻的骚操作不是一件两件那么简单,主角受长得像攻早死的白月光,所以就算主角受是臣妻,他也没有半点犹豫,强行抢了过来,日日折磨。

他闭上眼睛,哀莫大于心死般诋毁自己,“草民只是…只是一个残花败柳,配不上陛下…配不上陛下的龙体…”

“床伴而已。”顾北昀掐住何沐鱼的下巴,强迫何沐鱼直视他的眼睛,“朕不在意。”

何沐鱼一生所有的不堪,都在这一刻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顾北昀说,他是个玩物,被男人用来玩的。他所有的骄傲,他所有的幸福,都变成碎末。

“草民肚子有宋时捷的孩子…草民不能…”

顾北昀的手在他的肚子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掉不了的。”

何沐鱼瞪圆了眼睛,猛的挥开顾北昀的手。

“陛下自重!”

他不想哭,他不想在敌人的面前太柔弱,可是眼泪不听话,原本就惨白的脸被眼泪洗了一遍,更加雪白。

“何沐鱼。”顾北昀冷呵,“拎清你的现状。”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胸口是撕裂的疼,一片一片的破碎开来。他的夫君还在牢里面受苦,他不能对不起宋时捷,不能!

“求陛下杀了我。”他说这句话时,脸上居然没有半分闪躲和虚晃,“草民愿用一死,换取夫君的清白。”

顾北昀看见何沐鱼这副表情,按着何沐鱼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轻声一笑,“想死?”

何沐鱼不说话,眼神却没有任何闪躲。

“想死的方法很多,车裂、凌迟、株连九族、腰斩…你觉得宋时捷适合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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