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发泄,这就是他们本质的区别,她从不会有她这样的情绪,因为这种情绪只属于弱者。

“我跟你聊这些也是为你好,毕竟你不该活在别人的保护伞下。”欧露说完有些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踩着高跟鞋,悠然的离去。

乔念听着耳边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欧露说的那句话:真要怪,也该怪你才对。

是她害了张廷煊,害了大家。

她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直到躲在休息室里拨打张廷煊电话的时候,还压的她心痛难忍。

“喂,张总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电话终于接听了。

张廷煊接到乔念的电话还挺意外,于是赶紧应道:“是我,你最近怎么样?”

“张总,我们公司是不是……是不是被卖了?”乔念听着从遥远S市传来的故作轻松的声音,终于没忍住哽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