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还以为他混好了,又回来追我了!我问他最近在干什么,怪不得不肯说……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一个月赚的钱估计都买不起魏亮的一个车轱辘,亏我当初还对他抱了那么大的期望……”

我的身子顿时有些僵了。

时间是一把杀猪刀,不光杀掉岁月,还杀掉了人心。

碎了,都碎了,那些温暖的、青涩的回忆,还有那张因为偷偷牵手而羞红了脸的面庞,像是阳光下的彩色泡泡,风一吹来,便碎得一塌糊涂。

曾彤彤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慌张地回了下头,发现我就站在身后,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赶紧找补似的说道:“李虎,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打断她,一字一句地说:“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打半个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一点都不气了,可能是觉得为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吧,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笑,这就是我想了三年的女人吗?

听到我的话后,曾彤彤也来了气,一脸烦躁地说:“不打就不打呗,你吓唬谁?不打正好,我男朋友这个人爱吃醋,让他知道了至少打断你半条腿!”

话还没有说完,宝马的主驾驶车门突然开了,一个戴着金链子、纹着大花臂的青年,一边打电话一边走下来。

“知道了大哥……李虎嘛,我记住了……放心,有了他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向您汇报……必须的,我要是见了他,立马给他跪下磕仨响头行吧……哈哈哈,开玩笑的,总之您放心吧,我肯定客客气气的,把他请到您老人家面前去……嗯,嗯,肯定不得罪他,现在开始他就是我爹了,谁敢伤他一根汗毛我就和谁玩命……他就是要天上的太阳,我也给摘下来!”

青年挂了电话,来到我和曾彤彤身前。

“咋回事啊彤彤,碰见熟人了?看见你们聊半天了!”青年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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