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两年的光景一晃而

不得不说,时间它确实是个好东从前那些个不管是美好动人的,亦或是荒唐可笑的往事,最后都会搭乘着生活那节飞速前行的列车,一声不响地钻进时光隧道里,抵达终点后,便都会被自己亲手深埋进那座名为回忆的旧城里

没有例

只是,有些伤痛注定永远无法被抚平治而有些沟壑和隔阂,却还在等人去缝合填

重新搬回港城老家生活的这两年,付雅一次都没有再见过程毕竟,洛城和港城隔了老远一段距若非特意约见,这世间人潮汹涌的,今后他们恐怕都很难再遇见

再加上,他们那天在洛城的篱笆墙下还闹得不欢而她跟他之间,算是彻彻底底地断了联系,也许以后再无交

既然程荒那个小王八蛋不愿意来找她道歉,那她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找他和再说了,她都已经把他拉进小黑屋里面了……

虽然她很早就已经不生他的气了,毕竟她也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付雅还是觉得,是程荒他无理取闹摔她东西在先,应该他来道

他不来,她便不会去这件事没得退让,这是原则问

其实在她刚回到港城那天,蓝亦舒也在微信上问过他们闹矛盾的原因,付雅长话短说,如实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看见蓝亦舒诚心诚意地在微信上发了条小短文,替程荒向她道了

付雅那时候正忙着参加她母亲的葬礼和安慰自家老付,并没有仔细看她那条小短文,也没有心思深究她话里面关于程荒那会糟糕的情

她只是低头粗略地瞄了两眼,然后意思性地回了她几句不冷不淡的客套话,两人便结束了聊天,后来也基本上没有了联

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归于沉寂之

在洛城生活的那几年,在那里认识的一些人,都悄然离她而去,宛若一场

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在深夜里感慨,原来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竟脆弱得像一张被风干的薄轻轻一扯,便裂开了,再伸手一碰,便轻而易举地碎成了粉不堪一

成年后的付雅回想起来,嗤笑着将她之前这些矫情的深夜感慨统一称之为:夜来

再说她家老付,在安葬好她的母亲江美柔之后,求人送礼,花了大半年的时候,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关系,最终艰难地打赢了那场官司,将错手打死她母亲的那个富家子弟亲手送进了监狱

在付雅的眼里,她爹付谨言一直是个性格散漫温和,刀子嘴豆腐心的和蔼老男

就连五六年前,他被人诬陷打比赛时吃药那会,他都没那么激烈地向谁反抗

可在为她母亲讨回公道这一件事上,他却用尽了他此生最大的决心和毅

有钱有势有如何?请来顶级律师团为自己做辩护又如何?付谨言始终相信,正义虽迟必到!

他实在是无法容忍,那个畜牲在害死他的美柔之后,还能相安无事地在上流社会里继续逍遥快活下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付谨言紧绷了大半年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下

能做的他都做了,只是心里面那片黑压压沉甸甸的愧疚和自责却不见得有丝毫的减

痛苦压抑的情绪仍然没日没夜地折磨着他,付谨言对眼前的生活失去了目标和动力,他开始整日喝酒麻痹自我,对外界的事不管不顾,原本健康的身体也急剧消瘦下

那个打小教导付雅要热爱生活,鼓励她去做一个温柔有力量的人的老付,竟在她母亲死后,一夜之间堕落,变得好丧好

他都不打算爱惜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管她了……

临近中考前,一向乖巧听话的付雅突然就脱离了懂事的轨道,步入了那所谓的青春叛逆

她开始抽烟喝酒,染发纹身,还夸张地去店里打了好几个耳洞,带那种非主流的银色耳

那天她特地翘了周五下午的课,让托尼老师给她烫了一个成熟的大波浪,还染了一头半青灰色半蓝灰色的头发回到家里,大摇大摆地在付谨言面前乱

不出付雅所料,她家现在邋邋遢遢的老付在看见她那身中二少女的社会姐打扮之后,神色莫名地走到她面前,沉默着注视了她三秒,就如同那暴雨来临前的宁静一

片刻的宁静过后,付谨言反手便抄起花瓶里插着的那根鸡毛掸子,像从前那样追着付雅打了一顿,从楼梯口一直追到大院门口,最后阴沉着脸把她逮去了发廊里面进行整

发廊里的理发师阿姨见她眼眶通红地被自家老爹拽进来,这会又打扮得过于成熟,像个叛逆的不良少女一样,瞬间就明白了什

她在帮付雅洗头发时,用一口地道的重庆话好心好意地劝她,让她这个年纪要好好读书,不要跟别个学坏在本该穿校服的青涩年纪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父母现在打她骂她,都是为了她以后好……

正帮她洗头的阿姨在她的头顶上方说的那么语重心长,那么地认真投入,搞得付雅都不忍心打断她,告诉她,她其实不是被她爹给骂哭的,而是感动哭

是,付雅这会大方承认,其实她从来没有步入过什么狗屁青春叛逆期,她只不过是想以这种幼稚的方式来引起她家老付的注意,特地激怒他罢

所幸,经此一出,她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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