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嚎叫声,让吕诚认识到,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出现过的。

桌旁坐着的,是魇魔。脱离于那黑袍聚合体的魇魔,与那些其他存在不同,魇魔似乎可以以独立的个体出现在这里。

魇魔的容貌不停的发生变化,无数的人脸浮现在他的身上,男女老少皆有,让人眼花缭乱。

他的面前摆放着茶盏,碧绿的茶水顺着茶壶流出,在一阵沉默之后,魇魔开口说道:

“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可以问,我们的时间很多。”

吕诚咽了口唾沫,心中无数的疑问冒出来,可是到了嘴边,他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思考良久,他才犹豫的问道:

“那喜恶佛的心脏是……”

魇魔放下手中的茶壶,优雅的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喜恶?只不过是个不甘心的疯子罢了。”

“能……能详细的说说吗?”

吕诚对喜恶佛的了解,只能说极其的片面,除了从车厚他们那里知道了些消息外,就是喜恶佛自己说的一些内容。

但是喜恶佛说的,当发生了今天这件事情后,他对喜恶佛以往说的事情,心中难免会怀疑其真实性。

魇魔轻轻点头,托起的杯盏放在鼻息下,轻轻的嗅了嗅,随后又放下,这才缓缓的跟吕诚解释。

“喜恶,亘古之前便诞生的生灵,性格古怪,以佛陀形象行走人间尘世,干百年的时间来,也是在人间收敛了些许的信徒。

只不过,人间的信仰,并不是这么容易能够承托住的,淫邪与欲望污染了他,为了维持自己原本的意识,他一身化两魂,勉强的坚持了下去。”

说到这里,魇魔微微一顿,抬头看了眼出来的表情,这才继续说下去。

“后来某一天,有一个人类找上了他,以棋局博弈喜恶……喜恶棋差一招,被那人类分割成数分镇压在各处……”

魇魔口中说出的消息,与吕诚了解的差不许多,顶多是细节上要比吕诚知道的更加清楚。但是显然,吕诚并不满足于此,他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那喜恶佛的消息。

“那颗心脏为什么会寄居在我的身体中。”

吕诚捂住心脏,想到那喜恶佛一直待在自己身体中,他便是后怕不止。

魇魔轻笑了一声,眼神有些微妙。

“你真的不知道吗?”

魇魔的反问,让吕诚陷入了沉默,他自己其实也有猜测,但是他不敢去相信。

“是……那块手表?”

他身上唯一值得喜恶佛惦记的,便只有那一块古怪的手表了。他很早之前就知道这块手表的不凡,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块手表居然会被一位神明所惦记。

而且……吕诚没有猜测的话,面前的魇魔会跟自己这么和平静气的解释,也是因为这块手表的缘故。

“手表啊手表,你这么称呼也可以。”

魇魔轻笑了一声,手指伸进了杯中的茶水,打乱了平静的水面。

“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不需要我多说什么。”

“你拿走这手表,可不可以?”

吕诚眼神坚定的望着魇魔,因为这手表的缘故,他已经遭受了太多的折磨,或许将其交给魇魔,他就不会再遭受这样的痛苦。

魇魔发出笑声,脸上的面孔一变再变,最后居然变成了吕诚的模样。

“不可以哟。”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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