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会买的!”

“哎呀,你自己买用的不也是我的钱?”江春梅瞪眼。

“我用的教弹琴挣的!”

“嘿,你个小娃娃,挣了点钱看把你给能的……”

母女俩日常拌嘴,苏白觉得有点辣眼睛,就先撤了,缩在沙发上玩手机。

江春梅要去亲戚家串门,也在市区,十几分钟的车程,是那种平时其实没什么来往、只有过年才去瞅一眼的,江春梅开车去接刚加完班的夏熙和,晚上就在那边住了,临走还叮嘱俩人,别在这边房子里瞎搞,要搞回苏白对门那边搞。

已婚中年妇女,对待这种事的态度,往往比贬谪边疆的古代诗人还要豁达。

贬谪边疆的古代诗人那是假豁达,真豁达的话没空写诗,早就跟着老乡采蘑菇烤窑鸡抓大鱼去了,哪他妈有那闲工夫放酸屁,放完酸屁还得让后世的学生们抓耳挠腮地背诵,真是人与人之间互相伤害的典型案例。

夏江月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十八岁小女生,被江春梅搞得有点精神污染,等老妈走了跟苏白连连抱怨:“她好讨厌啊!”

苏白没说什么,只是傻笑着挠她的下巴。

听说挠猫猫的下巴,会让猫猫感到幸福,夏江月也有类似的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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