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窑厂,元喜一心想要学怎么烧玻璃,并且一再保证绝不外传,也不会拿来盈

谢行倒不是不想教,而是他一个世家公子,去烧玻璃,这要是被他老爹知道了,还不打死

“元喜,你想学我不管,我甚至还会给你分成,但你得先过了你老爹那一”谢行才不信元庆春会让他儿子干这种

元喜一拍大腿:“一言为定!”

上了马车,谢行对余秀秀说道:“知道你武艺高强,但下次记得留个活”

余秀秀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说道:“徐家只有一个行将就木的一流高手,所以不是徐家所”

不是徐家吗?

那或许是山贼,看来自己以后得小心一些

回到王府,月上三竿,门前的灯笼已经亮了起

朱红的大门,金色的门钉,牌匾上遒劲有力的字迹,让整个王府显得气派而又威

当然更多的威严来自门前一丝不苟的守

回到王府之后,谢行就睡下了,在这交通落后的古代,稍微出个远路就是一天的时

这一天下来,浑身酸疼的

“吱~”房门被打开了,谢行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挤了进

“哟,这不闲王妃吗?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干嘛?”谢行调侃

余秀秀爬上了床,使劲的往谢行怀里拱了拱:“铜州的三月不比中州盛京,晚上冷地很,屋顶更是寒风刺”

“王爷你放心,我余秀秀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更不可能像青楼女子一样对王爷动手动脚的!”余秀秀信誓旦旦的说道,但是她的手臂不自觉的搂住谢行的

“呵,王妃,本王可不是正人君”谢行也是玩心大起,自从来了铜州,谢行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陪过她

余秀秀嘻嘻一笑,手指在谢行身上摸来摸去,灵活到了极

“王爷,您知道嘛,投靠您的那些小家族,送来了不少美人,个个前凸后翘妖娆无比,妾身看了都流口水”余秀秀一脸天真的说

谢行愣了,什么情况,还有这事?

谢行赶紧问道:“送了多少来?”

“元家和黄家没有送,付家送了三个,李家送来六个,其他的姿色一般,就没放到心”余秀秀看着谢行激动的神色,打击道,“不过呢,我把她们都送走了,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然想爬上王爷的”

谢行看着气愤的余秀秀,尴尬的躺了回去,怔怔的说道:“王妃做的”

说完后谢行心中难免一

余秀秀拉了拉谢行的衣角,小声的说道:“王爷,不用伤心,您看您面前不就有一位吗?”

谢行搂住余秀秀,心中感慨万

余国公疯了,跑进了深山,国公夫人被流言逼死,整个国公府都被架空,现在的余秀秀也只剩自己可以依靠

“王爷,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余秀秀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以为我的未婚夫,是一个武功盖世天下无敌的人,可惜见了面才知道,原来他是个不入”

“我当时就在想,这个三皇子不配做我的丈夫,但我也知道皇命难为,所以当时就想着偷偷的杀掉你,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嫁给你”

呵呵,你真是个小聪

谢行没有接话,余秀秀继续说道: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还没动手杀你呢,父亲的大军就出了意外,父亲也因此疯了、随之走丢,母亲因为父亲的原因也被逼死了,国公府更是分崩离析

谁能想到,这是与国同休的国公府该有的下场?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我的一身武艺没有一点用”

“那时候,我每日都要忍受着流言蜚语,他们都说我的父亲叛国了,说我是细作,但是我知道,他们只是想要我父亲的国公”

说道此,余秀秀一个轱辘爬了起来,看着谢行:“我以为哪时候,我的未婚夫会给把我休了,再狠狠的践踏我、侮辱”

谢行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小菊说的啊,她说故事上都是这样讲”

谢行一脸黑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连我都打不过的人,竟然敢挡在我的身前,替我打抱不”

“最可笑的是他还打不过别”

谢行满脸疑惑,感情这丫头是说了这半天不是在感慨,而是在嘲讽他!

谢行搂住怀中人儿说道:“快睡吧,别揭我老底”

——

夜晚,王府,阮居小

蒋阮屋中灯火通明,下人来来往往,进进出

春兰提醒道:“小姐,时间不早了,还是休息”

蒋阮放下手中的石碾,整了整凌乱的长发,问道:“春兰,我们的脂粉铺子生意如何?”

“不太好,徐家把胭脂水粉的价格都降了下来,咱们家的就没什么人买”随后春兰口是心非的骂了一句,“徐家真不是东”

“唉,可我们的都是上等货”

蒋阮有些疑惑,她觉得贵有贵的道理,自己和下人每天都忙到半夜,原料更是精挑细选,做出来的更是上等品

所以不应该如此

“那也得买得起才行,小姐您得明白无奸不商的道”春兰看着自家小姐,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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