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贾东旭直接麻了。

他是咋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似的,把实话都说出来。

主要是在刚才那一刻,他自己无法自主控制神智,眼睁睁看着自己把实话说出来。

好像一个看客,例如院里的其他人。

“我,警查同志,我不是,刚刚我是瞎说的。”

他慌了。

腿更是在发抖,迷茫的回头看向贾张氏。

这时候的他撇着嘴,完全没了刚才嚣张得意的气势。

警查可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他们刚才可是一整个被挑衅了的大动作。

倘若就这么听信,那还要啥威严?

站在最前面的陈队长严肃的看向贾东旭,“甭废话,承认过了再说是瞎说的,把我们当傻子吗?”

哪怕是现在,他还都记得刚才他叫嚣的模样。

尤其是连续质问他们“那又咋样”的嘴脸。

嚣张,太嚣张了,目中无人。

贾张氏这下蚌埠住了。

不是说绝不开口吗?

到头来居然直接承认。

哪怕如此,她还是要上前捞儿子。

“啊不行啊!”她当即大喊出声的跑过去,双手紧紧拉着贾东旭的手不愿松开,“警查同志,你们不能把我儿子带走啊,我们不是小偷。”

贾张氏继续做最后的挣扎,她刚刚被惊得愣在原地。

再反应过来时,儿子都要被带走了。

离谱。

陈队长双手背负在身后,他们不是笼子哑巴瞎子。

贾东旭刚才的嚣张画面,他们看的清楚,听得真切。

“刚才贾东旭已经同意了,你们需要归还苏泽同志的三百九十块六毛五,对于贾东旭同志的惩罚,我们需要仔细审讯。”

贾张氏见钱眼开,更别说是三百多块钱,咋说也不能这么还回去。

于是,她摇摇头,咬死一口不愿意承认:“不是我们家偷的,哪有什么三百多块钱?

警查同志,你可不能诬赖我们。”

苏泽坐在一旁看戏,双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扬。

心里想着:这丫的贾张氏全身上下嘴最硬,宇宙大爆炸她的嘴都好好的,像极了前世的某德华。

反正贾东旭已经把实话说了出来,他就不信贾张氏还能力挽狂澜。

“同志,请您不要妨碍我们办事,直接带走。”

“不行,不能带走!我儿子不是小偷!

哎哟,我的老头子啊,你看看你才死了多久,他们就开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咯。

你这就下去享清福,我们可咋办,你也把他们给带走吧!”

贾张氏哭天喊地,一时间令人毛骨悚然。

“她在说啥呢?贾福云不是死了快一年吗?”

“这就是在诅咒,怪瘆人的。”

“可不嘛,我都感觉到阴森森的,很不对劲。”

邻居们都感觉到氛围突然阴森,不舒服。

苏泽对这一幕可谓是倾慕良久,谁不喜欢看亡灵法师放大招呢?

只不过那些人说的没错,的确瘆人。

谁不知道人都死了将近一年,现在倒开始念叨上了。

陈队长对这点倒是没感觉,只是觉得她在挑衅。

只可惜这点不归他们管,完全是由街道办的一些办公部门安排。

“同志,你这属于封建迷信行为,如果我们通知街道办,他们有权利把你带走,关牛棚,送采石场!”

“东旭,你们不能带走东旭,他没错!”

“有错没错,我们都要带回去审讯。

还愣着干啥,把人带走!”

陈队长再次一声令下,把人直接带走。

任由贾张氏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嘶喊,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步伐加快。

等到人被带走,贾张氏亦是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我的东旭,咋就被带走了,他是我儿子,他不是小偷。”

这一刻,她未来的儿媳妇秦淮茹也愣着。

来到院子里住了这些天,哪里见过这阵仗。

不过,贾东旭真的偷钱了吗?

他不是说家里条件还可以,毕竟都准备给她买缝纫机当彩礼了。

如果真被判刑坐牢的话,那还需要嫁吗?

她可能得考虑一下了。

就在她陷入怀疑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逐渐反应后才知道是贾张氏。

“淮茹,秦淮茹,你还在那里愣着干啥,不过来把我扶起来吗?”

也许是地上太凉,她一时间起不来,所以就叫人把她拉起来。

“哦哦,来了。”

秦淮茹还没从贾东旭偷窃的事实中反应过来,半清醒半迷糊的朝着贾张氏走。

只是这时候的贾张氏已然吨位在线,秦淮茹身形单薄,细胳膊细腿,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给人拉起来。

接下来,贾张氏就把最终的怒火都投放在苏泽身上。

她眼眶通红,身上气得发抖,指着苏泽的鼻子大骂:“苏泽,你这个丧门星,你把你爹妈给害死了,现在还想拖累我们家东旭下水!

老头子你看到没,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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