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动静,周遭的宾客纷纷围过来,小声嘀咕什么情况。

祝臣深。

这个名字如同烙印一样刻在骨子里,苏馨一直藏得很深,恍惚几秒,一时没有动作。

“怎么?你还会心虚?”

看样子苏馨是只身一人,林珍儿冷笑起来,自持有傅怀离当后盾,阴狠的眯着眼靠近她,手缓缓抬起来,“你把我和祝臣深害得那么惨,那些账做梦我都想跟你算。”

在林珍儿看来,她们二人有着血海深仇。

当年在她和祝臣深的婚礼上,祝臣深和苏馨私奔,留下她被亲戚宾客笑话,这种仇她怎么会记不住。

后来祝臣深被苏馨害死,她就更恨极苏馨。

原本听说苏家落魄之后,她一直在找苏馨,可苏馨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今晚能遇到,她恨不得立刻就把苏馨撕了。

苏馨本来就不太舒服,被酒水凉得一时晃神,等定睛看时林珍儿伸着手想打她。

意识到自己将避之不及,她紧急捂着小腹背过身。

好在,这一巴掌没落下来,反而传来林珍儿痛呼声。

“哎哟!”

来人挡在苏馨的面前,手掌一松将林珍儿推开。

林珍儿踉跄几步差点跌倒,被傅怀离扶住。

“有没有事?”

身上被裹了件外套,苏馨听到沈西霖的声音。

抬头,入目是沈西霖关切的神情。

“你是谁?”林珍儿捂着被抓得生疼的手腕,软绵绵的冲傅怀离投去委屈眼神,让他为自己做主。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不敢和傅家人硬碰硬,傅怀离自傲为其撑腰:“喂,别多管闲事!”

本来沈西霖从国外回来,没多少人认识他,这两人是后面才来的酒会,并不知道他身份,以为只是普通的宾客。

要是普通宾客,谁敢不敬傅家?

沈西霖没将这两人放在眼里,他只关注苏馨,检查她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直接把两人晾在一旁。

“还好。”苏馨是被红酒味呛得难受。

她想自己一定整个人看起来乱糟糟,拉紧了外套,对沈西霖回以感谢的笑。

然后,她的视线闯入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这个角度,再次和傅斯匀对视上。

仍然是面无表情,仍然是冷漠,和他的佳人一起看她这幅模样。

也对,这边这么热闹,很多人包括陈老都围过来,他怎么会注意不到。

可为什么每次她狼狈的时候,总能被他看到?

刚才她还在茶水间跟他撇清关系,现在她就被人泼一脸的酒水,他心里该怎么痛快的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脸颊滚烫,苏馨从没这么难堪过,难堪到她恨不得就此消失。

“傅少爷。”陈老一看眼前情况,赶紧做和事佬:“沈先生是我请的贵客,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贵客?”陈老在市内有一定地位,能让陈老亲口说是贵客,傅怀离几分收敛,面色也缓了起来。

陈老口中的贵客和苏馨关系看着不一般,层层关系之下,总不能不给陈老面子。

于是傅怀离哄着林珍儿:“既然是陈老的贵客,有什么事先算了。”

“不嘛……”林珍儿心里满是怒气,以后嫁给傅怀离就是傅家的人,有傅家罩着她,她何须惧怕谁,哪能这么委屈。

“乖,回去给你买包。”

“不管有什么误会。”沈西霖面向这油腻的一对,目光看向一旁:“傅家的人这样对我的馨馨,算了岂不是显得我很孬?”

看向的人是傅斯匀,虽然是笑,总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阴森感。

实际上傅怀离在傅家地位并不高,能逍遥当二世祖完是因为有傅家。

傅家人闹事,当家人傅斯匀在场,确实应该要表个态。

传闻都说傅斯匀冷血无情,众人觉得沈西霖可能刚来这个城市不懂,暗暗为他提了一把气。

果然傅斯匀仅仅是扯了下嘴角,眸光落在面前紧紧抓着外套的女人身上,稍有玩味反问:“哦,一个小角色,还想如何?”

这个态度,完是告诉傅怀离,随便他们想怎么闹,他都不会插手。

“我没事。”苏馨打心眼里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交集,何况她知道傅斯匀就巴不得跟她撇清关系,不可能会站在自己这边的,摇头:“别人的主场,不要因为我闹得不欢。”

她平静面对这些人:“有什么事情的话,请之后再说。”

“好好好,后面说。”傅怀离还算明理,见苏馨大气,笑脸相迎:“这位小姐,你这身衣裳我会赔偿,你等下给我留个地址哈!”

“西霖,你看,都是一场误会。”陈老暗暗松了一口气,接着和事佬,对苏馨略有赞赏。

这事情就这样算了,林珍儿一胸口的怒气发不出去。

她以为苏馨是混进来的这种场所,正想收拾她一顿,怎料她背后的人是陈老口中的贵客。

她还没做什么,场面一下子就变成她不可理喻的情况,太生气了!

可是傅怀离要给陈老面子,她又不能接着闹,便阴阳怪气的和傅斯匀说:“对了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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