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是以并不知此事后续。

但是,如果在这时候布日巴兰出了什么事,尤其是该事件还与宋谍有关,莽泰便有机会断去布禄什一条臂膀,那丹一家身上的压力亦会轻上好些。

“若是那些宋狗再来联络你,你便找机会将事情打听清楚些再来告诉我。”花真很快说道,神情竟是前所未有地郑重:

“记住了,阿琪思,不要特意地去打听,而是要装作无意间……罢了,我说了你也不懂,你就这样告诉他们罢:踏青节那天,七小姐会穿着新绣好的蓝月纱裙子去巴兰家做客。记住了么?”

卫姝立时垂首应道:“婢子记下了。”

口中答得虽快,可一个疑问却也于此时掠过了卫姝的脑海:

花真好似从不曾命人盯阿琪思的梢。

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