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不能力飞行,是以回来得迟了,路上遇见了来寻他们的宋于心和马平川,便一道同行而归。

四殿首座在道清殿落座,玉烟真人听袁阔说,门中遭五行死神屠戮,其余各派也遭魔道中人洗劫,皆伤亡惨重,仰天长叹道:“皆因我急功近利,才有此祸,喜鹊门亡于我手,天下亡于我手啊!”

又问:“自飞师侄呢?”

袁阔便把任自飞不告而别的情由说了一遍,玉烟真人骂道:“混账!自飞师侄此去,凶多吉少,你为何不去寻他?”

袁阔连忙低头认错,道:“恕我无能,与五行死神一战,元气大伤,精力不堪,分身乏术,两头都放不下,所以只能顾一头弃一头了,恳请师兄责罚!”

纪无声道:“师兄,这怪不得袁师弟,他率领七位高徒击退五行死神,已是难能可贵了,现在五位徒弟重伤未愈,尚有罗师侄性命不保,你还能让他怎样?西沙大漠一战,年轻一辈中修为稍有大成者,几近亡,我喜鹊门也就剩下这些个残兵败将了,将来复兴大业,仗他们,袁师弟岂能弃之不顾?”

易锦绣道:“纪师弟所言极是,我倒觉得,自飞师侄现在比谁都安,既然千影夫人有令,要在五年后杀他,魔道中人也就没必要为难他,倒是蜻玉宫目前的处境堪忧。”

袁阔起身道:“掌门师兄,如今三位归山,掌管各事,不如让我去趟蜻玉宫,一来探查蜻玉宫近况,二来寻找自飞。”

玉烟真人沉吟片刻,道:“也罢,你速去速归。”

袁阔道声是,正欲动身,一个守山门的弟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叫道:“四位师长,掌门师弟回来了!”

话音刚落,任自飞瘦小的身影已站在殿门口,他环顾了一圈四位师长,徐徐几步走进殿来,行了参见之见,道:“弟子擅自离山,违背了门规,请掌门师叔责罚!”

四人大喜,起身疾步趋身到他跟前,左右打量他,尤其是袁阔,关切之情愈甚,却板起了脸孔,道:“你小小年纪,便如此不守规矩,简直……”

他住了口,想找个合适的词语来教训徒弟,一时却找不到。

玉烟真人道:“事急从权,自飞师侄也是为你分忧,虽有逾矩之举,却也情有可原,自飞师侄,你且说说,蜻玉宫现在如何?”

任自飞便将一路经历细说了一遍,道:“师娘说,魔道中人尚未去过蜻玉宫,但难保以后不去,所以师娘说,她誓与蜻玉宫共存亡!”

转向袁阔道:“师父,师娘让我转告你,她若有,若有差池,来生再聚。”

袁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她可有书信与我?”

任自飞急忙从袖口摸出师娘柒慕儿的书信,双手捧着递给师父。

袁阔心下激动,一张白脸上竟飞过一抹红晕,双手微抖,接过书信,手感颇为厚实,正欲拆封,又似觉不妥,咳嗽了两声,正了正神色,将书信装入袖口中。

众人听说西沙大漠一战,蜻玉宫只生还了颜墨一个,皆扼腕叹息,玉烟真人老泪纵横,道:“都是我之罪啊,我以为分散作战有利,没想到亏了蜻玉宫。”

易锦绣劝道:“师兄此举并无过错,只是偏巧蜻玉宫遇到了实力较强的一股敌人,也是始料未及之事,当此正道生死存亡之际,我们如何应对,才是要紧之事,切莫意气用事。”

几人各自归座,玉烟真人收起自责悲痛,向任自飞道:“自飞师侄,非我疑你,实是此事关乎重大,那千影夫人何时与你立过五年之约?内容又是什么?”

w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