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前些日子的他瘦了很多,显得那双眼睛更显深邃不可测。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宗凛冲着那个电字堂的弟子微微颌首:“我来处理,你下去吧!”

那人立即恭敬躬身,规规矩矩的退了下去。

秋存墨毫不掩饰心中的羡慕嫉妒恨:“宗大公子,你还真是能给我惊喜,这里的人……你竟然还能混个脸熟,有点威信?!”

这个男人是个社牛吧!

怎么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人,打不通的关系呢!?

之前在尚书阁,他和大夫子关系匪浅。

如今换了江湖宗门,他都能混上个面子。

“不过就是以前的旧交情而已,你呢?听说你入了悬云峰做弟子,学的如何?”宗凛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

“说起来你都不信,我自己都不知道学的如何!”

在宗凛面前,秋存墨根本就没有隐藏的意思,一五一十的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她越说越高兴,越说越上头,话题一个劲的往前提,直到聊到了前些日子的兽潮来袭。

“对了,兽潮来袭之后,我曾经去找过你,但是你不在,你去哪了?”

“处理了一点私事!”宗凛不动声色的盖了下腿上的绒毯,轻笑:“我帮你解了围了,你推我进去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你是在盯着我,要不然,为什么我出现的地方,总能遇到你?”

“那说明我们俩有缘!”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

秋存墨敛眸,正对上宗凛转头的瞬间。

他宠溺一笑:“仅此而已!”

秋存墨反正是不信的,但也懒得反驳。

反正他出现的地方也没什么坏事!

云篆楼前,春扶月早就候着了,见到两人时,神色微微一变,轻轻颌首。

“宗先生。”

“路上遇到哑杀,所以一起过来了。”

“长老们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公子这边请!”春扶月过来接过轮椅的扶手。

秋存墨乖巧的笑:“宗公子,多谢了,我先上课了!”

学生们已经上了一半的课,授课师父在课台前侃侃而谈,她瞄了眼教室里的环境,顺着后门溜到一个无人的空位上,手忙脚乱的坐下,将斜跨的书包解下来。

“所以,结合我之前所说,你们发现其中的关联了吗?”授课师父喝了口水,润润喉咙,目光落在最后面的秋存墨身上。

“那个初级生,你来说说!”

秋存墨的手还举着书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屁股更是才落了一半的软垫,不由一动不动的僵在那里,脸色都绿了。

——不会吧?不会是说我吧?

——老师,你要不要配一副眼镜啊?

——我刚进来,毛都没听到,就要被拎起来回答??

——回答什么?怎么回?刚才特么的讲的是什么?

“你,初级生,就是你,你来说说吧!”授课师父再一次强调,还指了指秋存墨:“你不是举了手吗?那就你来回答!”

秋存墨:……

老师,你真的得去洗洗眼睛了!

我这是将书包带拿下来,绕过头顶的姿势而已,和举手两个字天差地别好不好?!

其他人的目光纷纷看来,神色各异。

秋存墨没法子,慢慢的放下了书包,动作僵硬的起身:“我……”

“先生,我来说吧?!”孟东流看出了她的囧样,立即站起身:“您刚才说的事情是……”

他声音洪亮,条理清晰,字字温润的回答了授课师父的问题。

授课师父听的很满意。

难得,有天赋高又认真的弟子听课回答。

“回答的不错,现在,谁来说说,此事如果异变,应该怎么处理?”

目光一扫,又扫到了秋存墨身上。

秋存墨迅速避开视线:……不是吧!

今天是要和她死磕到底,非要拎她出来回答一个问题吗?!

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授课师父的手指再一次指向了她。

“那个谁,还是你,你……”

“央师父,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魏梧桐猛地站起身,又一次截胡了问题:“如果事情异变,保守为上,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做下面的事……”

央铭远的手还在举着,歪着头仔细的挺他说完,赞许的点点头:“确实不错,领悟的还行,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尤其是我们符篆一课,讲的更是实战经验,因此……”

手指一番,再次指向秋存墨。

“从她开始,咱们一个一个的论实战!”

“啊?!”

秋存墨意识到自己今天是躲不掉了,苦笑着站起身。

“先生,我……”

“从你开始,每个人半盏茶的时间,用符篆给我套一个东西出来!”

“啊?”

秋存墨听的一头雾水。

套什么?

从哪套?

“先生,我要从哪……开始下手?”

“这里!”

央铭远端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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