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会儿听得时锦这般说,他心中当下便肯了。

只那面子委实有些过意不去。他刻意板着脸,面上很是带了些不虞,说出的话儿却没了刚刚的火气,“便是你肯帮主玄鹄,这盗药的罪名却也是事实。除非你能治好她,否则我必然让可汗将你驱出纳达尔。”

时锦赶忙含笑应下。

好不容易送走了多亥,她赶忙凑到煎药的药罐跟前。却不想,才掀开条缝隙,将木枝便跑得比兔子还快,整个人逃窜了个没影儿。

时锦感受到体内的蛊虫隐隐暴躁起来,当下并不犹豫,将一碗药味奇特的药就着手喝光了。

苦药汁子入腹,她的肚子开始如撕裂般疼痛起来。初时不明显,到得后来,便好似被一根细长的钢针随意扎着,隐隐有血珠被挤了出来。

她强忍着那灼骨刺心的疼痛,正欲再喝一碗药,冷不防那药碗被人摔在地下,苦药汁子登时溅了一地。

“崔时锦,你非要找死是不是!”康仕诚那嘶哑难听的声儿自身侧传了过来。

这一更晚了,好不容易码出来,周末不是在忙就是出去玩,春天来了,我这个废作者也想去瞧瞧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