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造访,也不怕污了她的闺誉?

也是,太子向来凉薄自私,一个小小女儿家的闺誉,他又如何放在心上?!

益昌郡主只觉得曾经的自己傻的天真,她一边在花园里散步,一边问秋月,“夫君那边可有消息了?”

“回郡主,自上月之后,尚未有回信。”小丫鬟知自家郡主心思,当下更小心翼翼了些。

“知道了。”益昌郡主懒懒得抚了抚指尖丹蔻,脸上带了些落寞,“春光向好,不与冬归。”

秋月不敢多言。

二月的风仍带着些寒凉,两人又盘桓半刻,益昌郡主觉得又乏了些,两人这才一道儿回了屋。

另一边,听闻小卓子说完白日里的事,萧策狠狠掼落桌面上的茶杯。

他现在犹如一个被困封在笼子里的野兽,整个人暴躁又易怒。

在地上又转圜几圈儿,他目光狠狠瞪向小卓子,“你确信,益昌瞧见你了?”

小卓子早吓破了胆子,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以头抵地,“是,郡主还往奴才这边瞧了瞧,又走开了。”

萧策听完小卓子的话,往后一跌,坐回身后交椅中。

“好,好,好,好得很呐~”良久,他轻笑出声儿,只喉间血腥气翻涌,唯有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