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又监守自盗般生生送到敌人手中。这闻人王爷还真是……

良久沉默,时锦眨了眨眼,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怎的这般大胆?”

似是这句话问得有些傻气,柯素素笑了下,没有说话。

两人心知肚明般绕开这些话题,又转向另一件事。

时锦觉着时机成熟,特特将自己见过贺神医一面的事添油加醋般说出,又慨叹道,“素儿想必也自你母亲那边听过,我身子弱,于子嗣一途亦有不少妨碍。贺神医见我可怜,便给了张求子的方子。只我身子到底薄弱,仍需将养两年方可用上这方子。”

见柯素素倾耳认真听着,她又慨叹一句,“这方子倒是给族中妇人用过,却是极灵验的。先时听你母亲提及你的事,我便想起这回事来。只这到底是你的伤心事,因是一直未敢轻易开口。”

她这话委实带了几分情真意切,甫一说完,柯素素的眼中便掉出两滴泪来。

寻常女子,哪个不愿为夫家延续血脉?她表面虽平静,心底却煎熬日久。柯素素当下便抱着时锦哭了一场,又细细将自己这几年的事说了。

时锦又是一番感慨,特意给她留了方子。

她原本应了二爷生宝宝的事,只临到骆城,二爷又变了卦。

照他的话是,骆城此行险恶,若是她又有孕在身,平白让他担忧得紧,倒不若返京后再作打算。

只他亦不肯她用药,每每情至深处,总要凭着其他手段释放,委实难捱得紧。

时锦不曾与人讨论过这般亲密话题,只又嘱了素素几句用药的法子,这才匆匆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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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