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瞧着倒是不大,竟是与素姐儿年纪相仿,”钱氏摘了帷帽,一身利落骑马装,眼角一颗美人痣,笑起来格外生动。

岳氏则是温婉大方的性子,轻饮一口茶道,“我这小姑子倒是颇合我的眼缘,想是与素姐儿相仿的缘由。”

姚氏则有些羞羞切切,一双眼不安得往四周瞟着,似是在寻人。

时锦端坐着,又替钱氏和姚氏斟了茶水,正欲收手,却见那包厢的门打开来,自外而内一水儿走进来四五个身着羌戎衣饰的少年来。

姚氏的目光在瞧见最后一个皮肤白净的少年时,脸上不由得染了些光彩。

几个少年似是与夫人们熟识,一个个跪于夫人们身后帮着捏肩捏腿,瞧着倒是伶俐。

岳氏双眼微眯,“还是淳儿的手巧,家里的侍女总是力道不够。”

钱氏身后的男子更成熟稳重些,只见她微微眯眼笑了笑,泪痣分外生动,“要我说呀,你们喜欢些毛头小子有甚意思,倒不如我家颍安贴心。”

时锦瞧得目瞪口呆,正望着周遭的人发呆,早有两个羌戎少年跪坐过来。

其中一个少年头发微卷,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便是笑着时,面上亦会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

他将时锦手中原本斟茶的茶壶接过,笑得双眼弯弯,“这位夫人,倒是从未见过。夫人可是第一次来?”

少年嗓音清冽,吓得时锦往边上退了退,与之拉开些距离,“你离我远些。”

少年脸上顿时便有些受伤神色。

岳氏却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儿,“妹妹别怕。这些都是咱们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奴隶。只是放在府中到底有碍观瞻,便搁置在这长乐斋里,闲暇时逗弄逗弄,倒也能解解闷。”

她虽这般说,时锦却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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