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时锦放下窗帘,不让她去瞧外面哀鸿遍野的一幕。

侍墨的马车被襄阳城守卫查验过,又掏了腰牌与他们,轻而易举进了城。

穿过厚重古朴的巨大襄阳城门,时锦侧头问二爷,“爷这次来南阳府,可是为了这些百姓?”

“是,也不是。”二爷自取了茶盅饮了一口,垂眸敛下眼中的成算,“我来这里,为名。”

确实为名,不过不是为了自己的名,而是五皇子的名。

然这些,没必要说与她听。

时锦却是端肃跪坐于马车上的毡毯上,神色认真得望着他,“不管二爷存着何番心思,奴婢知二爷心系百姓。时锦虽只是一介女流,这里倒要替受灾的城镇百姓谢过二爷大恩!”

说罢,她跪伏于地,模样虔诚至极。

不似往日般那般排斥着他,却又带了些恭谨敬佩。

二爷只奇道,“你又怎知我志在灾民?说不得爷只窥见此处有利可图。”

时锦只拿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瞧他。她的眸子清澈见底,仿佛一切污浊心思都在里面无所遁形。

这般温良的时锦,是她的本身面目吗?

二爷自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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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看文快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