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一触而逝,他的鼻中不由轻哼了声。

那声轻哼似是不屑,又似嘲讽,直把时锦的脸面搅得挂不住,只握紧了玉佩,慌慌与己分辩,“今儿个,奴婢是瞧着四小姐被他纠缠,怕四小姐吃亏,这才……”

齐墨璟倏然睁开眼,声音中透着点凉,“我倒不知,你是个热心肠。”

时锦高举着那枚玉佩的手一点点落下去。

齐二爷冷眼瞧着她脸上的尴尬与落寞,探手捏了那枚玉佩,只轻轻一捏,好好儿的玉佩瞬间裂为三瓣。

时锦怔怔,便见二爷又平躺好,阖上了眼,一如从前。

她怔然半晌,良久,听得二爷呼吸浅浅,这才一点一点蜷于脚踏之上,自己圈揽住自己。

八月的夜,已有凉意。房中的冰袅袅缕缕,一点点渗透于骨缝中,侵染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手中兀自捏着一角玉佩,那被捏断的边缘甚是锋锐,带着倒钩,被她收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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