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的屋脊修补一新,中间的正房就连蛛网都看不到。

这院子依然满是旧色,但就仿佛从哪里生出了一丝活力,能带领他们改变。

“坐,我去倒茶。”

“不用,不用,陈先生坐下来聊聊,您的家人呢?”周柏唤住想要进屋倒茶的陈忠邦,疑惑道。

陈家小院的改变,不仅是外表,还有那为了生计而忙碌的机杼声、浣洗声都已消失不见。

“托你那十两银子的福,老母和内子得以去见一见儿孙。”

“我有一子,只是一直寄住在他舅舅家。”陈忠邦提到儿子,脸上不由得露出笑意。

“那您到底……?”周柏心中一动,有戏,这完和他想得不同啊。

陈忠邦长叹一声道:“唉,其实你走后的那天晚上,我思索了一夜。”

“你出现的刚刚好,我确实不甘,我不是孤身一人,还有妻儿老母需要养活……”一时间,陈忠邦陷入了倾诉。

他有些不安,这一赌到底对不对。

许久,周柏才轻声道:“先生大才,户籍的事,我已托郡望祁家帮忙,您的儿子将来也能如我一般科举。”

陈忠邦看了一眼周柏腰间的那把士子剑,深吸一口气,突然跪下伏地拜道:“陈忠邦,见过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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