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小土匪?有什么思路?”周青带着几分嘲弄笑问,显然,她已经做好了挖苦褚凌月的准备。

万万没想到,被打算思路的褚凌月却摊开手掌,展出一只微红的虫子:“念奴娇,我早八百年前就培养出来的小家伙。你要不要检查一下,看它和我母亲记录所写的一不一样?”

刚还笃定她没钰吟厉害的周青,晃眼就顿口无言。

这小土匪怎么可能做到呢?!

才下意识伸手去抓,她就被褚凌月阻止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旦进了体内就会成为它主人的傀儡,除非被其主人召回,否则一辈子都解不了。只要念奴娇不发作,就算是刚才培育出来的天元蛊也拿它没办法的。”

“那不就是傀蛊和迷心蛊?你诓我?”周青两手抱怀有些不爽。

“傀蛊和迷心蛊会让被寄生的人在失去自控权的同时,失去所有意识,念奴娇不会,它可以让你在清醒中感受到自己被控制行动,目前我只找到一种能暂时克制它的方法——内力足够强,封住自己的穴位即可。不过也只是短暂的克制一下下而已。”

褚凌月同样两手抱怀,小脸上挂满傲气,处处都透着蔑视天下人的神态。

周青被她形容得心痒难耐,怀着激动迫不及待地问:“所以最后两样是什么?我要怎么才能培育出来?”

谁知褚凌月却皱了皱眉。

“这东西需要母体的,没有能力控制母体就不要想这么不切实际的事。”

此话一出,忍她半刻的周青当即扬手做出要揍她的模样:“不愧是那个老土匪生的,真是讨厌死了!”

一直躲在楼梯口暗暗望着她们的楚蓓蓓,此时此刻脸色复杂极了,在她们要出来之前先行离开了。

翌日,褚凌月易容成金月的模样出现在萝卜巷子里。

她要接刘招娣去自己新开的医馆应聘,同时回收留在刘招娣家的那些蛊虫。

才进门说上话,褚凌月就听见左边房间里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哭声,“怎么回事?”

刘招娣只摇头:“不知道,昨天晚上回来之后就这样了。”

偷摸将没有过任何动静的虫子们回收完毕,已经猜到原因的褚凌月明知故问起来:

“刘旺龙没有再欺负你吧?那天我听他说要找什么彪爷来做主,回去之后一直担心他们找你麻烦来着。”

闻言刘招娣噗嗤一笑,掩着嘴挽起她就出门:

“龙彪才没那么讲义气呢,人家当他是狗一样使唤,给几根骨头吃他就记着好了。他昨天晚上屁滚尿流地回来,到现在都躲在屋子里面不敢出来,兴许是被龙彪给揍了。”

点点头,褚凌月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多挨几回揍也是好的,往后擦亮眼睛好好生活,日子或许还能好过些。”

“希望如此吧。”

瞧过刘招娣脸上微微浮现的笑容,褚凌月心里偷着乐。

刘旺龙一定是知道了龙彪惨死的事儿,要不然就他那般畜生不如的德行,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姐姐。

看来自己仗义出手也算是救了刘招娣一回。

赶到医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吃过不少好药的刘招娣虽然好了很多,但久卧病床突然走这么长的路,或多或少还是吃不消的。

褚凌月正要带她进医馆去休息,就见不远处泛起一阵骚动。

随着一声“闪开”,人群里立刻出现了个骑着小马驹的小白脸。

这厮给褚凌月的第一印象,不是纨绔就是二百五。

“驾驾驾!吁——”

张天启本想耍帅,奈何小马驹不听话,最终他只得脚刹停在医馆门口。

“妙春堂?”念着牌匾上的名字,张天启砸吧几下嘴,抠了抠鼻孔便朝着牌匾弹了一下手指,转而问向身后跟来的一群狗腿:

“你们打听清楚了?确定这是医馆不是青楼?怎么取了个这么勾引人的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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