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画画吗?”

女人迟疑了下,轻轻点头。

“还会什么?”

“……”

“看来是不会了,白长这么大,净学些没用的,”朱塬很代入当下地批判了一句,想起来:“你多大?”

女人声音更小:“三十二。”

朱塬掰指头:“比青娘大一岁啊,不过,按照青娘藏了四岁计算,那就是三十六了。”

女人头垂的更低。

不答。

也是个不知趣的。

朱塬放弃沟通,感受着又偏斜了些的下午阳光,说道:“没有名字总是不好,嗯,就叫一个‘暖’字。唔……显得小了,你又不是小女孩,这,春日暖阳将落未落,乃是未央,就叫暖央,沈暖央。大名沈暖央,平日就叫暖娘。”

三两下构思出一个好名字,朱塬很高兴。

突然再次顿悟。

自己还是很像自家祖宗的。

这不,也喜欢给人起名字。

朱塬这边说着,右手边,站在写意旁边的留白小心思也在飞快飘啊飘。

果然。

果然……又来了。

来了。

自家小官人,真如她曾经悄悄读过那本禁书那样,明明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站在那里,竟然挑了个……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