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带出,平日练习素描,也只能在内宅进行。

朱塬平日的生活也简单至极。

准时的三餐睡眠之外,偶尔读书,每日写几页‘生产’之道的书稿。

间或离开内宅到花园散步。

活动范围也很小,一是没那体力,到现在都还没去过花园南侧的那栋二层书楼,二是如果可以,他其实连散步都不想出来,坚持离开内宅,也只是为了让赵续两个看一眼自己,免得太长时间不露面,让他们还以为小官人怎么了,再去通报老朱。

总之,作为一只穿越而来的‘蝴蝶’,为了避免《天书》记载历史被改变,朱塬追求尽可能不再对外界有任何扰动。

如此直到正月初九。

午饭之后,忙碌多日的工匠送来了一批完成度最高的钢笔。

总计十支。

或者镀银,或者黑漆,或雕云纹,或饰翠玉……部都堪称艺术品。

朱塬当下已经一点不觉惊奇。

想想中国古代的工匠,可以做出鬼斧神工的牙雕套球,可以在一粒米上描出江山如画,这些又算什么?

只是不能大规模量产而已。

相比起来,工匠们做出的炭笔依旧保持最朴实状态,没有上漆,没有刻字。若说区别,就是根据石墨与黏土的配比不同,笔芯硬度不同,书写颜色有深有浅。

不仔细分辩,区别其实也不大。

这也是朱塬的要求。

不再玩花样。

否则,朱塬最初其实还想试试弄出彩色铅笔来着。

十支钢笔,朱塬挑了一黑一红相对朴素的两支,配上十支炭笔,还有一套后来学生常用的量尺四件套,钢制,以尺、寸、分为单位,虽然精巧,但在工匠那边反而是三种文具里最容易制作的一种,简直不值一提。

齐备之后,朱塬喊来赵续,让他送去当下距离后湖算是很近的城东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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