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是错,自己可不想事成了,但赔了一个妹妹。

“皇兄误会了,长盛他和我相识之时便自报名号如此,非是皇兄所想那般。”

还好还好,如此的话,算那小子识趣。

“哈哈,这样啊,长盛是我好友,本事不小,你们亲近些也无妨。”

确认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李承泽大方了。

微微沉默,那种久违相见的气氛消失,二人都很克制地诉说着这些年的冷暖,话语渐渐转到当今的朝堂后宫。

长盛摸了摸鼻子,若自己多年后回来,娘亲都头发花白了吧?小天星可还会拉着自己的袖子要糖葫芦?反正天明一直酷酷拽拽的,不想他。

眼见话题越讲越远,李承泽心里把自己尴尬住了,真是嘴欠啊,发簪好看就好看嘛,我这为何要来那一句?

“对了,把长盛晾在一旁不好,叫上他,我们今夜好好吃一顿,知道你在这里,刚刚在宫中,我可是特意留着肚子,回来陪你吃你最爱的雪鱼丸子,这可是我在天风带来的,一路命人走海运送雪鱼,昨儿刚到码头,今晚算你有口福。”

心里哀叹一声,他只能寄希望,用一顿吃的,拉拢长安和他亲近的关系。

他明白,这其实是因为长安长大,所谓男女之防。

八年啊,母后离开,长安一人在宫里,而自己这个亲哥哥,却远在天风,什么也不能做。父皇下令,给着长安无上的宠爱和宽容,可她从来不飞扬跋扈,据下人禀报,长安从来是只带着一个侍女,很少笑过。

如今,总算是回来了。

“韩长盛,走,本太子请你吃饭!”

“赶紧滴,莫非你还会听不到?”

我能听到,但我就是不想答应你,长盛慢慢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有很多疑惑要问。

席间,长盛询问了许多事,得知吴玉居然答应了李承泽邀请,吴家暗卫正在集结,顺江而下。

横斗观众人都已经回来,长盛最感兴趣的,是那个修道资质不错、又时常迷迷糊糊的玉阳小道长。

这已经快过子时,长安的胃口并不好,很快,三人就对眼前的膳食兴致缺缺。

李承泽有些放松,用金玉筷子,敲打着面前的碗碟,发出一阵悦耳的音律。

“承泽兄,你可知公主身体有恙?”

“长安自幼气血虚弱,这我自然是知道。”

“你在天风多年,想来这些年也是不好好在府里待着,你可以仔细看看公主病情如何。”

坐直身体,放下筷子,拉着长安的手开始诊脉,李承泽面色渐渐严肃起来。

“这么看来,你并不知道,公主之证,病入膏肓......”

长安刚刚还自得安然的神色荡然无存,脸色一白,她也不知道自己竟病得如此严重。

“可是如此?”

李承泽并不看问,表情严厉,严肃的质问长安。

“是如此......”

低下头去,捏着衣角。

“可是因为父皇?”

太子的声音极度冷漠,长盛恍惚间有些怵,此人气势好强!

“是......”

长安头埋得更低了。

“你先出去,我有些事要和长盛商量。”

这一瞬,长安抬起头,哀求道:“皇兄!”

“我叫你出去!”

当着长盛的面,她怎么扛得住?负气出去了,长盛虽然有些心里不忍,但也知道接下来才是正话,自己不说点真话,李承泽还不知啥时候才主动开口。

这李承泽身上谜团不少,也许有些话,不适合长安听到。

长安出门,太子又恢复了平易近人的语气,配上他俊朗的外表,真有一股子天家气度。

“长盛此来京城不过十余日,心中疑惑肯定也积攒了不少,想问的,今夜便一起问了吧,免得日后,你我有了嫌隙。”

“你如何知我心里疑惑不少?”

“无他,我对你说了那些话,你自己是修行者,只要在修行者角度出发,你就会发现这京城处处是问题,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是暗流汹涌。”

得,你那云淡风轻、智珠在握的样子,感觉好厉害!

“可我并无什么疑惑,只是当日应你所求,过来看看而已!”

“当真?”

“不然?”

是你要端架子,可别怪我不按套路出牌!

“额,先说长安的病症,长盛你可有把握医治?我知道,你不同于一般的修行者,身上神奇颇多,若你能救长安,日后,我这承元宫定能报答!”

李承泽缓了缓语气,开始主动谈起。

“治是能治,白天的时候我已经给了公主一些药包,只是花费些时日,不过得趁早,公主似乎不太愿意!”

这就好,算你小子识相。

“能治就好,她的脾气我清楚,保证她明日乖乖去杏林堂就医,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喝了一口茶漱漱口,接着道:“我们来说说第二件事,怎么让父皇最快在龙椅上下来!这点,需要长盛你出大力,当然,日后酬劳,只要我能给,你随便要!”

这话题转变,这承诺,这么随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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