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姐夫!”

黑水帮的大当家这段时间差点被折磨死,那在体内窜动的灵气简直让他皮肉分离,别看现在貌似无碍,只要割开口子,定能轻松牵下一块人皮。

吴守金脸上颤抖,彻底认输了。

“我所有罪状皆可写,只是家里妇孺并不知道这些事,还望你绕他们性命!”

竟是对着长盛认真一拜。

“这是自然,他们不自己找死,我是不会找他们麻烦的。”

“好!”

吴守金认真看了长盛一眼,继续伏案书写。

整个罪状,并没有写吴守金和郡城的半毛钱关系,长盛也不想强行破局,毕竟郡守府的力量还未知,小心为妙,暂时不要撕破脸皮的好。

“你们看好了,我们去余家。”长盛带着二林木瞳,很快就来到了余桐家。

对余家,二林可没那么客气,看门的小厮正要说话,直接被他一掌打死在院子里。

木瞳眉头一皱,平静说道:“你们进去吧,我在外面给你们放风。”

长盛有些歉意,他知道木瞳连小动物都不会杀害,更别说看着凡人殒命,沾染血腥。

“抱歉啊木瞳,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你知道就好!”

木瞳知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如果不是长盛如今力量强大,那么或许他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的,自己报仇,谁也说不得什么。

二人进了门,二林认真地关好门,问到:“长盛哥,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吧,最近想杀人,心里烦躁得厉害。”

余家的府上没有几个下人,长盛走了好几间屋子没见到人,他就站在井口边,控制着声音:“余家人死绝了吗,我来寻仇了!”

一会儿,余桐率着一家老小出来,余亮也在。

“余家主,我,韩清松的儿子韩长盛,今天来向你们讨债的,事情说清楚,事主死,余者活,机会自己把握,我不想废话!”

他不想废话,可是余家几人想废话啊,余家这些年低调隐忍,只是不想吸引目光而已,论势力,除了县太爷,谁敢惹得起他们?一个小屁孩能翻天还是怎地?

余桐的婆娘首先开骂:“你是哪家的绝种,来这里放狗屁,是想找死啊?”

骂人绝种,是咒人无后、断子绝孙的意思!

一阵市井泼妇的污言秽语,二林嘴角抽动!

余亮不废话,直接走过来就想把长盛提起来扇耳光,长盛一拳扫出,余亮大腿齐根而断,他的妻儿顿时失声,从破口大骂中醒来,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嚎叫。

“别叫了,今天冤有头债有主!”

余家的女人们惊恐地抬头看向当家的男人,余桐复杂地说到:“你爹的死确实与我有关,是我叫王杰去找他的,本是想借刀杀人,既然你今天找上门来,那就做个了断吧。”

“爹,都是我害的你啊!”

余亮撕心裂肺的哭喊,因为自己坑爹了,也是真的疼。

余桐一挥手,脸上很心疼:“你是我儿子,子不教,父之过,今天这报应怨不得人,你来吧!”

说完看向长盛,长盛却摇摇头:“你们在这父子情深夫妻恩爱的时候,可想过我们家?你们真是该死啊!”

“你既然找上门来,想必知道不少,说罢,你要怎样才愿意放过他们?”

“郡守府派了多少人安插在城外镇子里?”

“三个!”

“你可知道你是在赌你家性命?”

“我知道,就三个!”

“好,你去吧!”

长盛一挥手,余桐直接爆成一团血雾,再一挥手,空气里只有淡淡的血腥味,院子里什么都没留下,余家剩下的女人眼睛睁得老大,人呢?

可是她们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哭泣,余亮的妻子把孩子搂在怀里不让他看,自己却在发抖,愤恨的眼睛看着地面。

长盛走到余亮身边:“但凡你说话算话,我爹也不会枉死狱中,你可知道他临死还当你是朋友?他还以为你真的接济我们家了,你有个好朋友啊!”

余亮哭不出来,颤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当生命即将消失,他也许在心里才有一丝丝悔意,留恋地看了眼妻儿娘亲,他闭上眼。

“对不起,你来吧!”

再一团血雾被风吹散。

“你们别想着还有什么道上势力帮你们复仇,不要恨我,就在这里好好生活吧,以后孩子长大了要报仇,让他放马来找,我等他。”

两个瞬间失去丈夫的女人你看我我看你,刚刚的狠毒已经不见了,取代的事满脸的凄惶,待到长盛走到外面,变成满脸的仇恨。

长盛自然是感知到了,他终究对小孩子下不去手。

守在门口的二林看着长盛出来,便问道:“宰了?”

“算了,宰了主事的。”

长盛一脸落寞,绝对碾压杀死仇人,似乎没那么痛快。

木瞳见长盛开门走出来,才走过来问到:“没事吧?”

“还好,没事,只是没想象中的那种大仇得报的感受。”

“你好歹也是修行者了,等以后你会发现,你都没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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