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

“我说这并不是威胁您,而是真的想表达我对您的诚意……”

“东爷,我信您!”

“您有话直说无妨,我李元景洗耳恭听!”

眼见李元景神色不善,东爷有点慌,就要急急解释,李元景却直接打断了他,极为真诚的看向他。

东爷大为感动,忙道:

“既然李爷您这么信得过我陈东,我陈东那还有什么说的?”

“李爷。”

“您想来也知道,前日,咱们产生误会时,我派人在泉子村外围盯着。”

见李元景点头,东爷又道:

“也就是那时,我的人发现,有人在挖您那位小妾的坟!他们一共有六人,挖完之后,便是朝着皮家庄方向逃走了。”

“李爷,我那手下是个很机灵的,一路尾随他们而去。发现,他们最后进了皮家庄里面。”

“但是究竟是谁偷的,我这几天倒也想查,但皮家庄那边现在基本封村了,不太好进。再者,突然间就又出了这么多事,我便没让人再查下去……”

东爷说完,深深对李元景拱手,老眼也极为真诚的看向了李元景。

“呼。”

李元景不由缓缓吐出一口气。

东爷这话虽略有含蓄,但他想表达的意思李元景俨然已经听明白!

东爷这是真的想跟自己交流,或者说,交易!

至于皮家庄那边——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村子,怕绝没有那么简单那。

关键,皮家庄还没有乡绅的……

“感谢东爷你这番美意,我李元景铭记于心!”

李元景直接深深对东爷一礼。

东爷见李元景对他的称呼由‘您’变成了‘你’,不由也是大喜,这是李元景俨然也想明白,要跟他交流了。

忙道:

“李爷,你客气了。咱们之前虽然有着误会,却并非是化不开的矛盾,把话说开了,大家也都痛快了。”

李元景重重点头:

“东爷果然是明白人,能结识东爷,也是元景的荣幸!”

眼见已经开始进入节奏,东爷也不再墨迹,有点苦涩的道:

“李爷你可知,我,最近为何会拼着两败俱伤,跟你那位王有道王伯父死磕,甚至现在要斗个你死我活?”

看李元景专注的听自己说话,东爷不由摇头失笑:

“李爷,事已至此,我也不想瞒你了。以你的聪明,想来也看出来,闻香教在咱们这十里八乡间,势力极大!”

“李爷,实不相瞒,我也是闻香教之人!”

看着东爷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眼睛,李元景露出一丝笑意,平静道:

“我已经猜到了。”

东爷一笑:

“我就知道,这事情,早晚瞒不过李爷您的眼睛啊。”

“但李爷您毕竟年轻,有些事,就算李爷您的聪明才智,恐怕也不好再查到详细了。”

“我虽是出身闻香教,甚至,当年我爹在闻香教位置还不低,但是,却是其中失败者,甚至,在闻香教的必杀名单上!”

“是我爹当年拼了我们家十几口人的性命,才换来我今天隐姓埋名,踏踏实实过了这么些年的安稳日子。”

“到这儿。”

“李爷您可知,我为何要与王有道玩命的因由了?”

李元景思虑片刻道:

“东爷,可是我王有道王伯父,识破了你的身份?”

“哈哈。”

东爷忽然大笑:

“李爷不愧是大才的读书人,一点就透啊。不过这只是其中一方面吧。李爷,事到此时,我陈东也无需再遮掩什么了。”

“李爷您想来也听闻,我陈东义子十几个,却是并没有自己的孩子吧?”

看李元景点头,东爷深深叹息一声道:

“若是放在一个月之前,我暴露了也就暴露了,闻香教就算厉害,但他们也指着我给他们打兵器,且我并非没有靠山,我在周边还是有些关系的。真要闹个鱼死网破,他们也占不到便宜!”

“但是……”

东爷摇头失笑:

“要么说造化弄人呢。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生育能力,小时候受的那伤太狠了。”

“谁知!”

“一月前,一个游方道士云游到我大沟村,我本来没当回事,但后来这牛鼻子接连治好了十几号乡亲之后,我才动了心思,便请这牛鼻子帮我看病。”

“却不曾想!”

“这牛鼻子居然一眼就点出了我的病根子,我十六岁的时候,为了逃命落入冰水,伤及到了腰,从那时起便伤及到了我的生育能力。”

“我当时大为振奋,当即重金请这牛鼻子为我医治。”

“而这牛鼻子也没让我失望!不到十天,我那十几年未曾有过的男人感觉,竟又给找回来了!”

“而且,比我想的还要好很多!”

“特别是,老道说,我再调养三两月,未尝不能恢复生育能力!”

说到这儿,东爷明显激动了,重重握住李元景的手道:

“李爷,你可知,我这把老骨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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