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扎着绷带,绷带上盈出的血渍正是拜赵正所赐。

“曲贡千本。”赵正盘腿坐了下来,递上了刚从郎中那拿来的一壶烈酒,“喝点吧,喝点就不疼了。”

曲贡咧着嘴笑,摇头道:“当日在平凉,我就该听朗日伦钦的,先斩了你。”

“多说无益!毕竟你是达布的千本!”赵正苦笑一声,“你说我用你,能从达布手里换些什么?”

“贼汉!你休……”曲贡大声骂了一句,但一张嘴便牵扯了伤口,胸口顿时钻心般地疼痛起来,却又忍不住地剧烈咳嗽。

赵正捂着他的伤口,使劲地压住他因咳嗽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另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败军不言勇,你射我两箭,我却只射了你一箭。你好好活着,说不定将来在战场上,我还得还你一箭!”

曲贡缓缓地深吸一口气,感觉肺都要炸了,想骂却又骂不出来,一张脸憋得青紫,捂着赵正的手使劲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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