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金玉道,“没留你的。”

赵吉利也不恼,又抓起一只饺子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道,“我去借马车,送马车,都是刘盼儿招待的。怎么说呢,女子是个好女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开口便是郎君长郎君短的,叫的我怪不好意思,一看就知书达礼……”

说着,又吃了一只饺子,接着道,“就是有点……丰硕……对,丰硕!”

“呸!胖就胖,什么丰硕…”赵金玉啐了一口,赵吉利却急了眼,“丰硕是丰硕,胖是胖!张先生说的。”

赵正提起了兴致,“你说的张先生是哪个张先生?”

“就张纯茂嘛。”赵金玉补充道。

赵正想起来了,老张嘛,三十岁不到,说是鳏居,没饭吃了,可他不是个木匠吗?

就赵正画的曲辕犁,老张一看就会,一造就成,没成想,还是个文化人。

当初招丁的时候赵正还想着要是能找个教书先生该多好,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功夫!

不过也是,读书人最讲气节,饿死不流浪,又怎好轻易暴露身份……

赵正一边想一边在盘子里抓,抓了几下都抓空了,低头一看,诶?我饺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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