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寻找归来的途中,在山脚下,看到了等着狐丽儿下山的寒鹿他们。

鹰行落地,化作兽人,藏在草丛中的寒露他们立即钻了出来。

“鹰行,你怎么独自下山了呢?

绵绵他们呢?”

“寒鹿,你们一直在这山下?”

鹰行根本没时间回答寒鹿,反而蹙眉看着他们藏身的地方,脸色阴沉的问道。

想想刚刚那些狼兽,要是他们没来得及从半山腰横跨过来,那么那些狼兽杀了雕图鹰小白他们后,下山肯定也会对寒鹿他们这些兽人下手的。

一想到狐丽儿那个蠢雌性的所作所为,鹰行不由就是气愤!

寒鹿点头,看着鹰行凝重的神色,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绵绵出事儿了?”

“羊绵绵没事儿,现在是孔艳艳不见了。”

“啊?难道,是被刚刚那群兽人带走了?

可他们中间,没看到有孔艳艳的身影啊。”

听到寒鹿的话,鹰行神色更凝重了几分:“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有一群普通兽人从山上下来,为首的是个四阶的猪兽。

我们见他们兽人很多,就藏了起来。

谁知,没一会儿山上又是下来了几个兽人,是四阶的,为首的是一头豹兽,直接将他们掳走了。”

“掳走?”

正常捕猎,一般是不会对兽人下手的。

除非遇到那些穷凶极恶的流浪兽人,或者是刚刚那种凶残的狼兽。

但寒鹿说那些兽人的实力都在四阶以上,还将兽人掳走的,鹰行脑海里浮现出的兽人,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神月部落。

毕竟,这方圆一带,也只有神月部落的兽人,四阶的才会成群。

而且当初他们在森林狩猎时,同样是出现了一群四阶兽人,还有三个五阶兽人,直接将他们打晕后,带去了神月部落。

难道刚刚寒鹿看到的兽人,真的是神月部落的兽人?

想到这个可能,鹰行也不敢再耽误时间,让寒鹿他们继续藏在这里,他把这消息先传递上去再说。

若是有神月部落的兽人将孔艳艳带走的话,那他们根本是追不上的。

还有,神月部落的兽人都在这附近出现了,是不是极有可能,就是要对他们附近的这些部落兽人下手了?

或者,是来抓他们小月牙部落的兽人回去的?

带着沉重和惶恐的心情,鹰行回到了山上。

“没有孔艳艳的踪影,刚刚在山脚,倒是看到寒鹿了。”

鹰行将寒鹿看到的事,和他分析的事立即对在场兽人再讲了一遍。

而在场雄性,几乎都是被抓去过神月部落的兽人们,当听到鹰行的分析时,没有一个,当听到这个部落名字时,有不恐慌的。

“现在天也快黑透了,我们还是先回部落吧。

回去的路上,再看看有没有孔艳艳的踪影,若是真的找不到,咱们这么多兽人的安,也是要顾忌的。”

鹰行很理智,其实羊绵绵也是这样想的。

总不会所有兽人,为了孔艳艳一个,将性命都搭上吧?

再说了,极有可能这附近,还有其他的神月部落兽人,那他们就更危险了。

甚至他们还得快点回去,将这消息告诉首领,或是附近这几个部落。

不然,这后果不堪设想。

“啊?不找了吗?

可是我们都走了,艳艳怎么办?”

一想到孔艳艳是为了自己,才跟着自己出来的,狐丽儿的心情顿时比之前还要沉重自责了。

“狐丽儿你理智一点好吗?

我们不是没找,所有兽人都出动去找了。

现在是附近出现过的兽人,极有可能被神月部落兽人掳走了。

难道你是想要我们在场三十几个兽人,还有山下的十几个兽人,都被掳走吗?”

见狐丽儿如此感情用事,火鸦可不给她惯着。

以前倒是觉得狐丽儿完美无瑕,简直就是他们心目中的雌神。

现在这么一天相处下来,从一早在部落开始,她就对狐丽儿的好感,一点点的消失了。

也或许,是她自己有些偏心羊绵绵的缘故,所以现在越发的看狐丽儿不爽了。

“是的,狐丽儿你要理智。

现在已经关乎这么多兽人的性命问题了,孔艳艳我们回去的路上,还是会找的。

不管怎样,她是个雌性。

若是真的出了意外被抓住,还有活命的可能。

不像这么多雄性,若是被抓住,那不是再被送去神月部落当兽奴,那就是直接被杀了当食物的。

你明白了吗?”

见狐丽儿如此,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牛花花也急了。

昨晚牛大壮回来,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在神月部落的遭遇。

她一个雌性听得,都不由是心惊又心疼的。

也是从那一刻起,她默默的将白冥墨和羊绵绵当作了她的恩人,部落的恩人。

若不是白冥墨和羊绵绵,她的伴侣或许此刻都还在搬石头。

随时承受着皮鞭的抽打,也有可能再扛一段时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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