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至一个小时后。

崔允瑶回来了。

她带回来一个麻袋,麻袋里装的正是宋子平。

这货正在一个私人会所逍遥快活,被崔允瑶直接敲晕装进麻袋扛了回来。

麻袋打开,崔允瑶端来一盆凉水,顺着宋子平的脑袋浇了下去。

“卧槽尼玛的,你敢这么对我老师,你不得好死。”

钱永金气的破口大骂。

乔杏赶紧跑了过去,大喊着干爹的名字。

透心凉的冷意激醒了宋子平,他打着哆嗦醒了过来。

“老师,你没事吧?快把我衣服穿上!”

钱永金跟个舔狗一样,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宋子平裹上。

乔杏则是掀起衣服给宋子平擦着身上的冷水。

两人这般献殷勤,自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宋子平身上。

宋子平缓了一会,身体有了暖意,浑浊的双目终于有了精神。

眼睛扫过面前的钱永金和乔杏,忽然间迸发出莫大的怒意。

他愤然起身,一脚踹翻了钱永金。

“你这个孽徒,谁踏马给你的胆子抢人家的烽火山庄?你是要坑死老子吗?”

宋子平指着钱永金破口大骂。

钱永金被踹得一脸懵逼,在地上滚了好远才爬起来。

“老师,我是钱永金,你怎么糊涂了?打我干什么?”

“不是您授意我来抢烽火山庄的吗?您还说乱坟岗那下面有大墓,你找人勘探过,那是一个诸侯的大墓,里面有什么长生不死药!”

“你是不是被那疯女人给打傻了?快醒醒吧老师……”

钱永金以为宋子平的脑袋被冷水浇坏了。

谁料,宋子平又是一记爆踹。

“我让你大墓,大墓你姥姥,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老子没傻,你这个孽徒成天不干好事,为非作歹,看我不打死你!”

宋子平拳打脚踢,把钱永金揍得嗷嗷大叫。

“小杏,快想想办法,老师他一定是疯了。”

情急之下,钱永金只能冲乔杏喊道,希望她唤醒宋子平。

乔杏急忙上前抱住了宋子平,用力喊道:“干爹,你快醒醒,你好好看看我,我是小杏,是你干女儿。”

她自然也相信宋子平脑袋受了刺激,一时半会还没有醒过来。

“尼玛的,滚一边去!”

宋子平正在气头上,抬脚给乔杏踹翻在地。

“老子没疯!”

骂咧咧的说了一句,宋子平快速跑到秦风面前,做出了一个令钱永金和乔杏下巴都惊掉的举动。

但见他直接跪在了秦风面前,神色恭敬的磕头道:“草民宋子平参见小阁主。”

小阁主?

他是小阁主!!

当朝阁老的儿子!

钱永金和乔杏的身体瞬间松垮,当场瘫倒在地。

原来那块玉佩象征着小阁主的身份。

这个年轻人真的是皇家人。

当朝阁老那可是皇家第三梯队的强大存在。

阁老的儿子可以轻松拿捏国门提督。

在钱永金两人极度惶恐和宋子平虔诚跪拜之中,秦风朝后移了移椅子,笑吟吟的开口道:“宋先生的字写得真不错,看来没少在家练习。”

宋子平一脸尴尬的抬起头:“小阁主谬赞了,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门生钱永金胡作非为,是我没有教育好他,还请您看在我儿宋展雄的微微薄面上饶他一条狗命。”

强颜欢笑的说完,宋子平赶紧冲钱永金和乔杏喊道:“愣着干什么呢!还不滚过来给小阁主道歉!”

钱永金和乔杏哪敢不从。

两人哭丧着脸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先前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判若两人。

此刻的钱永金方才明白刘主任在电话里苦口婆心的提醒。

怪不得他说这个人咱们招惹不起。

钱永金悔得肠子都青了!

秦风一脚踢开抱着自己大腿,恨不得要当场服侍自己的乔杏,抖了抖大衣说道:“我去赏雪,你的狗你带回去处理。你送我那福字我收了,留着回头吓唬别人。”

“乱坟岗地下的墓你也别惦记了,那墓你挖不起。念你家宋展雄替龙夏守护国门,这一次我饶你不死,再有下次,定不轻饶。滚!”

“多谢小阁主开恩。”宋子平诚惶诚恐的道谢,心里终于长舒一口气。

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乔杏和钱永金也磕头谢恩。

之后,三人屁滚尿流的离开了烽火山庄。

有秦风跟宋子平的这场交锋,烽火山庄根本不需要再续约什么承包合同,孙大虎一分钱不花,可以无限期征用雄狮山。

当然,秦风本可以一手摘了宋子平的脑袋。

但考虑到孙大虎还要在此发展宗门事业,留着这位土皇帝照拂孙大虎,他在春城再无后顾之忧。

三日一晃而过。

陈家为陈之落举办的葬礼如约而至。

秦风带着崔允瑶和黄屠登门吊丧。

至于孙大虎,留在烽火山庄招兵买马,扩大宗门规模也是在为秦风囤积兵力。

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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