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国松露或葡萄酒一样甜美,我光是闻着就要流口水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樱庭法子脸一红。

神木彻的唇亲吻着她的额头、鼻梁、再到樱粉的嘴唇,怀里的樱庭法子就像梅花鹿般温驯单纯,任由他扣开洁白的门扉。

客人在柔软的床榻上和主人翻滚,一直到连屋内都下起雨,把客人淋得湿漉漉的。

双唇分开,神木彻转身将保健室的门上锁,看向坐在病床上脸色樱红的樱庭法子。

“法子,你有喜欢的人吗?”神木彻坐在她身边问。

“什么?”

“我是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当然有,欧克特、夏目漱石、法颂、盖兹比、玛克拉克兰、蒙哥马利,还有.......”

“这些人是谁?蒙哥马利又是谁?法子不喜欢我吗?”

樱庭法子其实早就为这一天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忍不住提高嗓门说话:“你别问我这种话啊......感觉我好像是个笨蛋一样。”

雨水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哒」「啪哒」的声音。

神木彻的嘴角勾起笑意:“你现在能说喜欢我?”

他宛如一名在雨中撑伞的绅士,在门前轻轻叩咚门扉,等着听见解开门锁的声响。

樱庭法子似乎能遇见那未来,如果回应了,她就能看见一朵紫霞花在灰蒙蒙的雨中盛开。

“我......我喜欢神木,很喜欢。”樱庭法子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处,内心充满了羞愧又期盼的感觉。

“法子......”

神木彻亲吻着她的唇,手沿着她的丝袜长腿一路往上,撩动着她的裙摆——

这时,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

神木彻不耐烦地拿出手机,看都不看是谁打的就关掉。

樱庭法子微微喘着气温:“不接吗?”

此时大脑一阵闷热的神木彻只顾着亲吻。:“不重要。”

很快,铃声再次响起。

神木彻忍受不了,就连拉链里的神奇宝贝都在抗拒这个铃声。

他从樱庭法子身上起来,捡过扔在床上的手机,发现是如月千早打来的。

生气,很生气。

“喂,有什么事情?”神木彻用一副「好事被打扰」的郁闷语气说。

“神木同学你怎么回事?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来开会,结果让八十多人在这里等你?”如月千早对他的迟到也十分不满。

神木彻的大脑终于清醒,揉了揉眉心说:“抱歉,我马上就赶过去。”

他挂断电话,深吸了口甜腻的空气。

樱庭法子红着脸说:“吹奏部有事情吗?”

“嗯。”神木彻侧目看着小脸晕红的樱庭法子,叹着气说,“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就摆在眼前却不能吃,这对我来说多痛苦啊。”

樱庭法子见神木彻手指摁着额头一脸烦恼的模样实在太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

“行啦,你赶紧去吧。”

“好。”

等到神木彻走了后,樱庭法子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唇上似乎残留着他的体温。

很快,她的脸就更红了,如果那铃声没有响的话,她和神木彻现在估计就在.......

樱庭法子羞的直接用被子裹住身体,不断地滚来滚去。

“啊~~~美雪~~~我要完蛋了~~~”

神木彻一路小跑来到音乐教室。

一想到一堆同学在教室里苦苦等他,他竟然在保健室和女友调情,神木彻的内心就涌现出无比沉重的罪恶感。

来到音乐教室,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喧嚣声,八十多张嘴挤在一起,想没有碎语是不可能的。

“抱歉,我来晚了。”神木彻走进音乐教室的那一刻,教室内学生的目光汇聚在他的身上。

佐藤爱站在前方说:“没事,神木学弟先坐下吧,我先说点事。”

“好的,抱歉。”神木彻再次表示歉意,看见了如月千早坐在第一排的左侧角落。

他坐在她的身边。

“你去哪里了?”如月千早澄澈的双眸凝视着他。

神木彻微微喘着气说:“临时有点事。”

“有点事?”

“我来的路上看见了几名二年学长,他们在自动贩卖机前比谁能一口气喝完水,我是谁?我可是神木彻,在哪个方面都不弱于人,于是我就上去和他们比试。”

如月千早的嘴角噙着冷笑:“结果呢?”

“结果?那当然是我把他们部比下去了,说真的喝的我肚子都涨涨的。”神木彻故作冷静地说。

“辛苦你,这个你拿着擦一下。”

“啊?”神木彻看着她伸来的纯白手帕。

如月千早的脸上堆着友善的微笑,从书包里拿出小镜子:“看来你喝的很用力呢,水渍都留在脸上。”

镜子上,神木彻的嘴角有着淡淡的唇红印。

“抱歉,我喝的是西瓜饮料,新出的很甜,改天给你买。”神木彻快速接过手帕擦拭着唇。

幸好只是被如月千早发现。

等到将脸上的唇红擦干净后,神木彻将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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