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确实和天子所思所虑的那般,大恒立国八年,国运从天倾之势,到现如今的天下一统,大治之

曾经混乱之世,谁也不能确定大恒能不能存活下去,故而,人心动荡,天下乱起不

而现如今,谁都看得出来,大恒国运已固,昌盛之势不可违逆,至少也是又一代百年王

如此,本来混乱的人心,也慢慢平复下来,纵使是江南这个不稳之地,人心,也已有归附之

而人心渐稳,士人逐渐归附之后,自然慢慢转变心态,想要在大恒施展才

其中,也必然会与天子这个产生管理之上,政见之上的冲

也就是必然出现的臣权与皇权之争,当然,现如今,皇权,依旧不可违

而立后,立储,无疑是这冲突的矛头所

放眼古今,还没有一个国运稳固的王朝,在开国八年后,国家还没有母仪天下之后!

哪怕是开国八年后,还没有储君的王朝,也是寥寥无几!

在这个时代,天子一言一行,皆影响着天下,同样,天子,也没有私事,涉及天子,再小的事,也是国事!

更别说,立后,立储这般关乎国本之

这个问题,早就是朝臣们的心头病,只不过,这些年国家大策频出,牵扯住了所有人的精力,纵使有心,在繁忙治国之事上,也难出言谏

而现如今,国事渐稳,唯一的动乱,还是在于草原,大恒可以很好的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

国事逐渐清明,政事归于正常,这个近乎心病的问题,似乎,也重新浮现在了不少朝臣心

苗头与风声,亦是缓缓在朝堂显现,等待着彻底爆发的那一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草原之乱,也依旧在持续,大恒在西北与草原的布局,也依旧在持

时至昭武八年七月,出访西北藏地和硕特部的使节团,经历了近一月的长途跋涉,已然抵达了西北藏地的和硕特

大恒的存在,几乎是天子一手铸就,哪怕现如今大恒的秩序,已然不在是从前那般的军国体制,但很多事情,也在天子的行事作风影响之下,浸入了大恒的血脉骨髓之

就如天子对异族,向来霸

犁庭扫穴,诛族灭种,能动手,绝不多言半

所谓君子之道,王道为主,霸道为辅,以往历朝历代,或如秦皇汉武时的内王外霸,即内用王道怀柔,对外以霸道杀伐威慑!

亦或者内霸外王,即对内,霸道管制,杀伐,对外,反倒是以怀柔之策!

而大恒,在开国之初,便是内霸外霸!

对外犁庭扫穴,诛族灭种,对内,顺者昌逆者亡,屠戮得人头滚滚!

而后,随着天子缓缓放下了对士绅地主的屠戮清晰,大恒对内,逐渐转为以王道为主,当然,这个王道之仁,还是在于民,而非

但对外的霸道,大恒却从未改变丝毫,对外的战无不胜,反倒是让这份霸道更添上了几分傲气,

这一次,出访和硕特部,也是如

哪怕和硕特非是藩国,使节之礼亦是以上国出使藩国之礼而

强横至极的霸道,哪怕出访的是文官,亦是将其体现得淋漓尽

面对如此之霸道,若在往日,和硕特部定然拂袖而去,但在此时,往日西北盟主地位不保,威严扫地,生死存亡之际,和硕特部,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忍

但和硕特部虽捏着鼻子忍了,面对大恒提出的种种堪称霸道的条件,也是难以忍

这场会晤,俨然极其不顺利,引狼入室的道理,大恒懂,和硕特部自然也

更别说,大恒早已赤裸裸表现出了对西北的窥视,如今几乎又趁火打劫,其心可诛!

如此之下,使节团会晤约莫半个多月时间,也毫无进

但奈何,事情的主动权,完不在于和硕特

如今,和硕特的顾忌,是在于准葛尔三大部及大

而这两个顾忌,大恒皆可肆意操

只需在北疆稍有动静,便足以牵制林丹汗,牵制住了林丹汗,准葛尔部便可更多几分余力,准葛尔部余力更多,和硕特部,无疑就会更加煎

更别说,大恒在西北边陲,也是囤积重兵,尽管地形限制,难调动太多军力,但以如今大恒军力之优势,其中的威胁,可一点都不容小

不然的话,大恒在西北边陲的经营,也不可能稳步推

在会晤受阻之后,至昭武八年八月,大恒果断派出使节团,招摇至极的赶赴准葛尔部,同时调集宁夏,大同之重兵,以靖国公统帅,囤兵北疆,摆出一副大举进军草原的势

随后在昭武八年八月下旬,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李定国统帅三万大军,进军了河套平原,一举荡平了林丹汗部驻守河套平原的一个蒙古万户!

如此之大变,顿时惊动了整个草原!

林丹汗自然是难掩惊骇,对大恒的恐惧,从当年镇北侯率大明铁骑横扫草原时,就渗入了他的血脉之中,之后一次又一次的惨败,更是加深了这份恐

在如此骤变之下,也顾不得与准葛尔部纠缠,直接放弃了小半个漠北草原,匆忙调集重兵防备大

而吞下了一大块肥肉的准葛尔三大部,亦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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