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突然调转兵锋,从侧翼,直朝这汗王大旗而去!

“好!够胆!”

李修大赞一声,心中之激荡,却再也抑制不住了!

将士不惜命,敢效死力!

为天子,又岂能惜身!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战场上,畅快的厮杀一场

之前的种种顾忌,在这一刻,在这血腥侵染的疯狂感染之下,尽皆消散,天子拔剑而出,剑锋直指后金汗王大旗!

“活捉代善者,封爵,尚银万两!”

“诸将士,随朕杀!”

一旁部将还没来得及反应,天子,便已策马而

“陛下……”

“快,跟上去,保护陛下!”

“快!”

“都快点!”

一众部将,忙不迭的翻身上马,猛的挥舞那鞭,领着将士,便立马紧随天子而

天子大纛,亦是如李修所愿,抵达了真正的第一线,天子策马而出,一骑当先,后方铁骑紧随其后,在这焦灼的攻守之势中,从巍峨如山的防守阵型中冲锋而出,剑指后金汗王大旗!

“杀!”

李修低喝,策马奔腾之间,剑锋挥舞,一条条性命,被轻而易举收割,血液飞溅,熟悉得血腥,浓郁的金戈铁马,更是让李修心中激荡难以抑制!

仿佛,这才是他这一生的宿命!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纵使只有一兵一卒,他,亦能纵横披靡!

“随朕杀!”

天子高喝!

那浩荡的天子大纛,在奔涌的铁骑之间,亦是飞速的朝那后金汗王大旗靠近

“杀!”

“随本汗杀,斩了大恒狗皇帝!”

代善疯狂,策马而出,死死的盯着策马杀戮而来的李修,眼中之怨恨,已然渗人!

他纵使是死,也要拉着李修陪葬!

诛族灭种,一想到辽东那种种惨状,代善心都揪起来

不杀这个畜生,他死不瞑目!

“何人能挡朕!”

“给朕死!”

天子俨然已经彻底沉醉于这沙场征伐之中,一身早已至世俗巅峰的武艺,纵使在这万军从中,亦是足以让他游刃有余,亦是无人可挡!

一柄天子剑,纵使不是他曾经的所兵器,但对武学的巅峰理解,也足以让他轻而易举的掌控这柄兵刃,并且,发挥出常人无法企及的杀伐之能!

策马冲锋,横行肆掠,几近无人可挡!

骑兵冲锋,首重冲锋之势,而这个势,来自带头冲锋之将!

将不畏死,勇猛精进,则冲锋之势常存,冲锋之势长存,自然势如破

数千铁骑,在天子的率领之下,就如一柄锋锐不可挡的利刃,狠狠的撕裂后金兵将,朝那后金大军中枢,汗王大旗之下,直刺而

此刻,亦是如此,甚至,更为振奋人

在军中,又有什么,比天子亲自领兵,突入战场,纵横无敌,还要振奋军心?

没有之一!

军心大振!

那一面突入敌军的天子大纛,俨然成了各部将士的信仰所在!

“生擒代善!诛灭建奴!”

“生擒代善!诛灭建奴!”

杂乱喧嚣的高喝,在时间的推移之下,亦是变成了整齐划一,直冲云霄的呼喝!

在这直冲云霄的呼喝声中,整个战局,亦是彻底变

一支支早已准备就绪的部队,从各个方向,突入后金军中,那一面天子大纛,俨然成了最可靠的指引!

十数万大军,四面反攻!

目标,俨然皆是那一面支离破碎的后金汗王大旗!

活捉代善!诛灭建奴!

军心士气,兵锋所指,在这一刻,已然彻底归一!

而后金,在这四面八方的兵锋突击肆掠之下,就好似狂风暴雨之下的一艘扁舟,摇曳翻转,似乎,随时都将彻底倾覆!

“不要管其他,都随本汗冲!”

“杀了狗皇帝,血债血偿!”

代善早已疯狂,纵使各部被突击的铁骑,撕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但他已然没了任何战术布置的想法,一骑当先,死死的盯着那肆意屠戮着他大金将士的李

此时,若从天空俯瞰,就可清晰看到,在这片绵延数十里的战场之上,中间,是疯狂的后金大军,一支支大恒铁骑,就在这后金大军之中纵横肆掠,分割歼

而在最前方,大恒天子大纛,大金汗王大旗,两支铁骑,两面大旗,两方统帅,在此刻,皆是笔直的从万军从中奔涌,朝着彼此冲锋而去!

王见王!

将对将!

李修,甚至都能看清楚代善那面容之间的扭曲与疯

“狗贼,本汗要让你血债血偿!”

代善疯狂的嘶吼,亦是清晰至极的传入耳

李修一言未发,剑锋,毫不留情的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的后金将士,一路纵横,无一合之敌!

至于代善的嚎叫……

将死之人,让他叫两句,又如何!

接下来,整个女真一族,都会陪着他代善,陪着这后金将士,一同下到地狱!

女真一族,将彻底,在这片天地之间消失,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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