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继续向罪犯喊话:”屋里的罪犯,不许伤害无辜!赶快放下武器!不然就不客气了!!”

突然,里面的木门猛地打开,一颗冒着烟的手榴弹从防盗门的窗上扔了出来。手榴弹”滋滋”作响,沿着楼梯向下滚动。夏庆元大喊一声:”快闪开!”一个箭步扑向孟平录。”轰”地一声巨响,两位干警身负重伤,英勇地倒在血泊中。

屋里,郭公道一拳将单妻打昏在地,跟着王玉安跑进了厨房。从后窗往下一看,只见窗下不知谁家搭盖了一间低矮的小砖房,房顶上盖着厚厚的油毡。他连忙招呼魏振海:”快来,这里可以出去!”

在楼下守候多时的干警陈志良听到爆炸声,正想上楼去看个究竟,就见三名罪犯一个接一个从三楼后窗跳到小房上,然后再从小房跳到地上,撒腿向院外冲去。陈志良大喊一声:”站住!”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他一把揪住了郭公道的皮夹克,谁知郭犯来了个”金蝉脱壳”,甩掉夹克,没命地向前狂奔。

周围的群众被爆炸声惊动,此时也纷纷加入了追赶歹徒的战斗。突然,魏振海回转身开了一枪,一位中年妇女浑身抖动了一下。她低头一看,裤腿上穿了一个洞,血涌了出来,她惊叫一声,坐在地上。

就尖大家稍一犹豫的工夫,罪犯消失在漆黑的巷子尽头。

刘平、马继志接到报案,立即带领刑警赶来。救护车灯和警灯交替闪烁,笛声震破夜空。大家把单妻和受伤干警抬进车里,人群自动闪开一条通道。

第二天,刘平等领导来到医院,看望了受伤的铁路公安干警,并向单妻询问着罪犯的情况。

单妻还处于极度惊恐之中,情绪很不稳定。她泪流满面,抽泣着说:”那个瘦子好象来我家打过麻将……都是我那老头子碍…我那可怜的人啊!”

守候在一旁的单小杰为她擦着泪水:”妈,你先不要哭……”

”我不哭……我咋就能不哭啊,老头子碍…”

刘平耐心地说:”你再仔细描述一下这个瘦子的特征。”

单妻擦把泪说:”他来过我家打过麻将……瘦瘦的,眼睛大大的……哎呀呀!我记不起来呀,我那苦命的老头子,你死的惨哪……”

单小杰说:”妈,你一定要好好回忆一下,早点抓住罪犯,为爸报仇……!”

单妻强忍悲痛:”你们要为我做主碍…他长得白白的,留着小胡子……”

技术科的干警照她的描述,飞快地画了一张像,递给她问:”你看一下,是不是这个人?”

单妻擦去眼泪,拿着仔细看了一会儿,说:”有点象,没有这样胖碍…这是为啥呀……还有那个高个子,他讲,你知道我是谁?我是魏振海!……我在电视上看过魏振海,这个人没留胡子,不象呢!我还以为是有人冒充呢……我这是做了啥孽呀,我是惹了谁呀,要遭这个祸呀!老天爷啊!”

听单妻这么一说,在埸的全体干警都不由地一楞。王爱军从衣袋里掏出一张魏振海的照片递过去:”大妈,你再看看这张照片,是不是那个高个子?”

单妻看着照片,良久犹豫地说:”我的脑子乱得很,认不出来……”

画像的干警又迅速画了一张魏振海不留胡子的画像递过去:”大妈,你再看一下这张像。”

单妻打眼一看,指着画象大叫起来:”就是他!这就是那个高个子。他杀死我老头子的呀……我那苦命的老头子呀!”

为了准确,王爱军再次追问:”大妈,你可看仔细了,真的是他?”

”他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呀!老头子,你死得咋就这么惨哪……”

哭声在医院走廊里回响,其惨其悲,令人莫不落泪。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刘平神情严肃地说:”这个魏振海果然又跳出来了!他不是多次讲过要干大事吗,看来这就是他的大事!他现在把矛头直接对准了我公安干警,其武器之先进,手段之残忍,都是建国以来所罕见的。好的很嘛!我就怕你不出来,只要你动,就要露出尾巴,不是还有个瘦子吗?就从他入手,排查受害者家的一切熟人,哪些人去他家打过麻将?一个也不能漏掉!查清他们每个人案发时间的全部行踪!”

以后数天,专案组全体干警都投入了摸排工作。他们从单德忠家的邻居开始,逐一调查,逐一落实,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这一天,按照排查名单,王爱军来到马老五家。马老五说:”那天是我女儿过生日,我请了一些朋友到家里来喝酒。”

王力军问:”都有谁?”

马老五说了一大串名单,王爱军让他详细讲述一下来客当时的表现,马老五逐一讲着。突然,一个情况引起了王爱军的注意。马老五说来客当中有个叫谢峰的,快开饭了才来,吃饭时不停地看表,好象有什么心事。当墙上的挂钟指向8时55分时,他说有事儿要走,无论如何挽留,都留他不祝

王爱军一听,掏出一张画像:”你看看,这个是谁?”

马老五一看,脱口而出:”这就是谢峰,咋地?是他……?”

王爱军忍住内心的狂喜,说:”你接下去讲,后来他干啥了?”

马老五说:”到了9点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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