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让她们进来。”他答应过白惊鸿,要好好照顾她的家人,就不会食言。

白晓晓和白夫人听见这话,连忙就进来了。

白夫人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忍着开心,强装难过,“王爷公务忙,也得注意身体啊,否则惊鸿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

寒君袂微微皱眉,似乎是想到了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水的女人。

“娘,你就别提姐姐了,还嫌王爷不够难过吗?”白晓晓装作十分心疼的模样,

“王爷不要想太多,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寒君袂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颔首。

三人在屋里吃完了螃蟹,白家母女才离开。

一坐上马车,白晓晓就装不下去了。

“娘,刚刚你为何不提明天一定要王爷去白府的事?”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明天,既是白惊鸿的忌日,也是沈长离的生辰。

她不想让沈长离好过,所以就想让寒君袂一定去白府,可是刚要说这话,就被白夫人拦住了。

“你呀,还是年纪小,若是你姐姐一定不会这么做。”白夫人意味深长的说,

“王爷是何等聪明的人,你若是直接提出来,王爷还会起疑,万事点到即止。”

螃蟹是白惊鸿最喜欢吃的东西,她们给寒君袂送螃蟹过来,已经算是点拨了,寒君袂那么重情重义的人,绝对不会选择白惊鸿忌日的时候,去给沈长离庆生。

翌日。

沈长离一觉醒来的时候,院子里空无一人。

“毛毛,念念,小羽毛1

没有人回应。

今天不是她的生辰吗?难道大家都忘了?

忘了就忘了吧,反正她也没有很期待。

她独自洗漱完,又吃了点糕饼垫肚子,就出门去了。

昨天寒君袂送了她一座宅子,她也想着,或许该送寒君袂一点什么。

还没想好买什么,眼前一道可疑人影闪过,就吸引了沈长离的注意。

司马瑛?

如果她把司马瑛抓住,送给寒君袂,对于寒君袂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吧?

思及此,沈长离立刻跟上了那个人影。

人影似乎有所察觉,走的很快,穿过长巷,终于,人影闪进了一家庙宇。

沈长离也没多顾忌,踏入了这个圈套。

“姐姐,我和王爷又来看你了。”

门内响起了一道悲戚女声。

沈长离骤然停下脚步。

“鸿儿,本王来看你了,算着日子,你如今应该也有整整两岁了。你,还好吗?

寒君袂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温柔,就好像春风拂过冰山。

“王爷,姐姐若是知道您现在还这么怀念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鸿儿的死,是本王一辈子的痛,如果本王还能见到她,那该有多好?”

“王呀,人死如灯灭,万事朝前看,眼下有沈姐姐,有我陪着王爷,王爷一定要想开一点埃”

“如何让能跟鸿儿相提并论……”

沈长离如同石化一般,长久的僵硬在那里,耳鸣阵阵。

她……如何能跟白惊鸿相提并论?

所以,她真的就只是一个暂排苦思的替代品?

她再也无法听下去,转身就往回走。

……

沈长离僵硬的走着,心中只剩无限悲哀。

她的生辰跟白月光的忌日在同一天?

她突然想起司马娇妍的话,她转身去了王府,她要证明,白惊鸿跟自己是不是长得像!

王府空寂无比,握瑜院门口还挂着两盏不合时宜的白色灯笼,这是在为白惊鸿吊唁。

沈长离觉得有些讽刺,已经不想知道了,转身就碰上了鹤神医。

“沈姑娘?”他似乎有点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王爷的?王爷天不亮就出去了,恐怕要扑空了。”

“他去了哪里?”沈长离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这……”鹤神医面色一僵,

“想是去了刑部审案子吧。”

就连鹤神医都在为寒君袂打掩护。

沈长离苦笑,“鹤神医跟了王爷几年?”

“五年了,怎么了?”

“鹤神医可曾见过白惊鸿?”

鹤神医听见这个问题,登时明白了沈长离为何这么黯然神伤。

他解释道:

“虽然沈姑娘的眉眼跟白小姐有些像,但性子是完全不一样的,沈姑娘更加真实,也更加仗义。”

鹤神医的夸赞落在沈长离耳中,只令她感到嘲讽。

果然是相似的。

像鹤神医道了声谢,就离开了王府。

她回到含幽阁,守羽一行人已经回来了。

沈念就提着礼盒冲到了沈长离面前。

“师父,这是念念给师父亲手做的护腕,师父生辰快乐。”

沈长离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毛毛带着二愣和般般也到了跟前。

二愣和般般在地上欢悦的跳动,毛毛用脚踢着地面,显得有些扭捏,

“我没有沈念那么心灵手巧,也没有多余的钱,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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