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审问厅。

“好冷啊,把我们关在这里,究竟是干什么啊!放火的,又不是我们1司马娇妍开始抱怨。

一边的沈玉兰瞥了眼司马娇妍,心生一计。

“还能干什么,估计是想从我们之间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吧1

司马娇妍一愣。

余下人都是一愣。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沈玉兰冷笑两声,

“大家不会没看见河边的烟火吧?这场火怎么就这么巧,平白无故的烧起来了?”

沈玉兰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镇定。

司马娇妍被这一句话带跑,“是啊,肯定是那场烟火,是谁,究竟是谁在河边放烟火?待本郡主抓到他,绝对将他大卸八块1

沈玉兰又笑了一声,“这…只怕郡主舍不得了。”

司马娇妍眉头一皱,“你胡说八道什么?本郡主怎么可能舍不得?”

声音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吱呀。

门被打开,沈长离与寒君袂一同迈进门中。

令人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二人十分登对。

这一幕,落在司马娇妍眼中,就十分刺眼了。

明明,她才应该是那个站在寒君袂身边的人!

“咳咳咳……”沈玉兰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静谧。

沈长离微微皱眉,“装什么,是心虚吗?”

“心虚的人,难道不该是你吗?”沈玉兰的声音在整个审问厅回荡,一声又一声的击在司马娇妍的心上。

犹如一个暗示,令司马娇妍心头一震。

“我心虚什么?”沈长离没听明白,只觉一阵莫名其妙,

“废话不多说了,你们先把今天的事情经过,以及怎么从火场逃离,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司马娇妍猛地起身,

“这一切,明明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点烟火,评弹馆怎么会烧起来?”

见司马娇妍爆发,沈玉兰微不可察的勾了唇角。

没错,就是这样的效果。

司马娇妍面目扭曲,“是你非要独占王爷,是你要随意妄为,是你害得陛下昏迷不醒,这一切根本都是因为你1

她一连说了三个“是你”,仿佛已经断定,那放火之人就是沈长离。

她不在乎真相,也不在乎是否冤枉了好人,她只要沈长离死!

因为司马娇妍的一席话,房内其他人看沈长离的目光,也变得悠长起来。

如果一切都是因沈长离而起,凭什么他们要在这儿受苦?

万一,万一萧叡一下醒不过来,他们这些人,可不能陪葬啊,眼下需要的是真相吗?只是需要一个替罪羊啊!

众人心照不宣的想到了一处,对视交换一个眼神,纷纷跪下来向寒君袂请/愿。

“一切的祸患源自于沈长离,还请王爷秉公处理,严于律己,将沈长离缉拿归案1

一呼百应,其余人纷纷重复这句话。

甚至于,那角落之中的沈国公,也颤巍巍的拱手,道:

“臣有罪,是臣将这个孽女带到这世上来的,臣今日愿意大义灭亲,将这个孽女,就地正法1

若不是沈威开口,沈长离都没有认出,眼前这个瘦弱的跟风都能吹走的人,是沈威。

“你敢吗?”沈长离双手怀胸,

“什么孽女大义灭亲的,你脑子被驴踢了?我与你们沈家,早就已经脱离了关系。”

沈威气吐了血,他没想到沈长离竟然狠心至此。

“天啊,好狠心的女儿1

“是啊,太狠心了1

“还请王爷严惩如此狠毒女人1

……

众说纷纭,纷纷向寒君袂施压。

沈长离微微侧头,就看见寒君袂一脸冷凝,似乎能结的出冰来。

不知为何,她居然有点期待,寒君袂的回答。

即便,她已经做好了被冤枉的准备。

眼前的这些人,个个唯利是图,他们看不见她的付出,看不见她救了萧叡,更看不见是她一次次的为大魏挣回脸面,他们光凭一句流言,就断定是她放的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寒君袂冷着脸说,

“烟火是本王放的,火星子都燃不了头发,又怎么能把评弹馆烧起来呢?”

“可是王爷,”司马娇妍愤愤不平,“这个女人一出现,总有危险,我看她根本就是个灾星1

寒君袂一个眼刀过去,司马娇妍生生的闭了嘴。

他再次开口:

“今日之事,分明就是有人蓄意为之,与本王的未婚妻,半点干系都没有,若再有人污蔑离儿,本王绝不轻饶1

此话落下,他一抬袖掀飞了一滩茶盏,立刻四分五裂。

有了寒君袂发话,众人瞬间安分多了,各自执笔,开始写今日的经过。

沈长离一边看,一边打量所有人。

她惊奇的发现,同行的云暮雪和云赫烈并不在房中。

奇怪,这两个人不是最喜欢看大魏出丑的么?怎么今日,不见踪影?

听完所有人的陈述,沈长离和寒君袂只发现了两个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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