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洞国听完了杜聿明的话,双眸不由得也闪烁着无奈而苦涩的神情,但是此刻他的内心更加的苦涩,他已经收到了南京发来的最新电文,他此刻看着杜聿明内心那苍白的脸色,真是于心不忍,他怕一旦将南京这个最新的电文告知将军,怕是将军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一时间让郑洞国也进退两难,郑洞国看向杜聿明道。

“将军,如今东北战局,已经落下帷幕,不如,您就会北平休养一段时间,在沈阳这您总是心思不定,不利于您养病呀!”

郑洞国双眸担忧的看向杜聿明,而萧山看着郑洞国双眸深处那悄然的不安,内心暗道,看来一定是有什么消息更加让杜聿明深受打击,一时间就让这郑洞国不敢告知杜聿明。

就在这时,杜公馆的侍卫副官来到杜聿明的身旁,恭敬地向郑洞国和萧山行了个军礼,而后恭敬地看向躺在椅子上与萧山、郑洞国二人交谈的杜聿明,双眸闪烁着担忧的目光看向杜聿明道。

“将军,南京急电,您去看看吧!”

侍卫副官说完,郑洞国的双眸闪过一道心惊的目光,没想到南京亲自给杜聿明发电,看来纸是包不住火的,于是杜聿明便跟随侍卫副官一起离开了,而萧山看着郑洞国那双眸浓浓的担忧,看来一定是是什么不得了的战报,否则郑洞国这个三军主帅不会如此。

而杜聿明跟随侍卫副官来到自己家中的办公室,在办公桌前坐下,打开南京发来的最新电文,只见上面写道:光亭见子如面,如今我党已至危局,刘邓大军东渡黄河已挺近大别山,陈毅、粟裕华东野战军进攻豫皖苏,陈赓、谢富治兵团挺近豫西,三路大军成品字形牵制了我南线之军,光亭速归南京,破解我党困局!

“噗!”

简短的话语,那一个个醒目的黑色字体就犹如一颗颗巨大的陨石压在杜聿明那已经心灰意冷的心脏之上,杜聿明再也忍受不住心血翻涌,一口心血喷出,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纸张,而侍卫副官看着杜聿明吐血而出,也高声呼道。

“快来人,快来人,将军病倒了,将军病倒了!”

在侍卫副官的高呼下,一时间杜公馆内响起了噪杂的脚步声,而杜聿明也伴随一口鲜血喷出,眼皮沉重,昏了过去,而郑洞国与萧山自然听到了侍卫副官的高呼,一时间二人也赶忙跑进杜公馆内,萧山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到底是什么电文,竟让杜聿明如此。

待郑洞国与萧山走进杜公馆,在杜公馆内的医护人员正手忙脚乱的安置好杜聿明后,就开始对杜聿明进行紧急治疗,郑洞国与萧山等了许久,只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主治医师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看向杜聿明的侍卫副官道。

“将军已经抢救过来,已经熟睡了过去,将军需要静修,不可打扰!”

主治医师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而后郑洞国和萧山在侍卫副官的陪同下,看着在房间内脸色苍白,熟睡的杜聿明,郑洞国的双眸闪烁着浓浓的担忧,而后郑洞国看向身旁的副官道。

“是不是南京发来了前方的军报,将军才会如此!”

“是的,长官,如今电文在将军的办公室内!”郑洞国听完双眸闪烁着无奈而苦涩的神情,看向侍卫副官道。

“你带我过去看看吧!”

于是郑洞国和萧山在侍卫副官的陪同下就来到了杜聿明的办公室,迎面扑鼻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气,萧山双眸不禁闪烁着疑惑与凝重的目光,只见郑洞国来到杜聿明的办公桌旁,看着那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的电文,隐约还能看向刘邓二字,郑洞国已经知道了电文的内容,不由得双眸闪烁过一道苦涩了然的目光,而萧山则疑惑的看向郑洞国道。

“将军,到底是什么内容,让杜将军如此!”郑洞国听着萧山的问话长叹了一口气,萧山是军统站站长,也不是什么军事机密,于是郑洞国看向萧山道。

“就在我们东北战场战火重燃,北平大军压境陕北中央兜圈子的时候,刘邓大军东渡黄河已经挺近大别山,而陈毅、粟裕华东野战军进攻豫皖苏,陈赓、谢富治兵团挺近豫西,三路大军成品字形牵制了我国民党军南线之军,如今东北与北平已经沦为孤立无援,现在战局对我党十分的不利呀!”

萧山听完了郑洞国的话,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杜聿明看到这电文都昏倒了过去,萧山依稀记得,这品字形形成后,下一步怕是就是关门打狗,歼灭东北境内的国民党东北军了,难怪杜聿明会如此,看来郑洞国早就知道了这份电文,他是担心杜聿明的身体,才没有告知杜聿明的,还真是有心了,看来这就是侯远山说得终极目的了

夜色明媚,月光如水,吉林作战指挥部,在警卫们肃穆的守卫下,指挥作战室内灯火通明,响起了林彪与韩晨爽朗的笑声,林彪拿着一纸电文看向身旁的韩晨道。

“刚刚中央来电,说刘邓大军已经挺近大别山,陈毅、粟裕华东野战军也突破了豫皖苏,在豫皖苏节节胜利,而陈赓、谢富治兵团也挺近豫西,三路大军成功形成品字形牵制了我国民党南线之军,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安心的关门打狗了!”林彪双眸闪烁着振奋的目光说道,韩晨一听不由得看向林彪道。

“将军的意思,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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