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离开大渝商会后回到黑色汽车上,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明月阁三个字,于是萧山驾驶着黑色的汽车驶向虹口的明月阁,他们在谈论明月阁,也就是说王蒲臣对自己说他来上海的动机看来并不单纯。

王蒲臣如此小心翼翼,看来他们应该在监视明月阁,但是他们又是为什么悄然监视,难道是怕打草惊蛇,但是又为什么怕打草惊蛇?那就意味着军统已经知道了明月阁主潘岳的身份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猜测不可能,一定是已经有了很重要的证据他们才如此,到底是什么证据呢?难道是在中共那边有卧底。

萧山想到这,双眸一道亮芒闪过,看来一定是这样了,凭空猜测不是王蒲臣的作风,那么就是有卧底暗中传递了上海中共潜伏的名单,矛头直指明月阁,所以王蒲臣一来上海就对明月阁监视了起来,那么他不愿意让我知道,也是因为我与明月阁的关系,那么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不行我要赶紧通知明月阁阁主潘岳,让他们赶紧离开上海。

不知不觉就在萧山沉思的时候,萧山就驾驶着黑色的汽车来到了明月阁,萧山刚想下车去明月阁,突兀,倒车镜映入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刚刚向王蒲臣汇报情况的几个青年,他们正小心翼翼的混在人群之中,监视着明月阁,他们如此监视,而不混进明月阁,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明月阁里面已经有监听设备,怕是也被他们严密的监视着了,这下糟了,自己又不能暴露,打电话通知那就更不行了,一旦被他们监控到,他们就会出手。

一时间在车里不敢出来的萧山此刻心急如焚,只得无奈开着黑色的汽车离开,萧山看着车窗外那繁华的大上海,人们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不由得内心的急切也缓和了许多,萧山开始回忆着上海与自己熟识的人,阿贵离开前,让自己有什么事情就去找潘岳,说明阿贵和他是一样的人,天狼是中共的人,昔日王亚樵得知阿贵的身手是调侃,而不是刮目相看,那么说明王亚樵与他们也是一样的人,中共的人,那么昔日王亚樵离开上海前去的那个茶馆,对海山茶馆!

海山茶馆四个字令萧山的双眸闪过一道灵光,那里也一定是中共的一个据点,王蒲臣的属下只是提到了明月阁,也不知道那里暴露了没有,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萧山如此想着,于是驾驶着汽车直奔海山茶馆而去。

萧山开着黑色的汽车来到海山茶馆,并没有急切地下车,而是警惕的在车上环顾这闹市,注意着闹市里形形*的人,萧山对于军统的人还是很了解的,巡视了一圈确定没有军统的人,内心长舒了一口气,走下了汽车。

萧山走进茶馆,茶馆内人声鼎沸,生意十分得火爆,萧山嘴角微微上翘,也是,谁能想到这闹市下,这乱哄哄的茶馆竟是中共的一个据点,而后一个青年伙计,身穿长衫,热情地迎了上来,看向萧山道。

“先生,您是来喝茶还是和人约好了?”

“我是来喝茶的,我是萧山,大渝商会会长,同时想见一下你家老板,不知可好!”青年伙计一听到萧山的名字双眸闪过一道亮光,萧山的名字他当然听说过,那在上海滩也是响当当的,身后坐拥青帮、斧头帮,那都是帮主级别的人物,于是也不敢怠慢,恭敬地看向萧山道。

“原来是萧先生,那您请随我来青山厅!”于是青年伙计带着萧山来到了青山厅,而后恭敬地看向萧山道。

“萧先生,您先里面等候,我这就去通知我们老板!”

青年伙计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萧山走进青山厅,看着淡雅的房间,飘荡着清香四溢的茶香,看来这海山茶馆也是别具一格,这茶香的确十分得诱人,难怪生意会如此的好。

阿福听了青年伙计的汇报,内心也十分的疑惑与忐忑,萧山怎么突然来了,王亚樵就带他来过一次,他就没有来过了,这次突然过来,不会是来者不善吧,还是阿贵告诉他的,他是来打听阿贵的下落,唉,都怪王亚樵带萧山来过这里一次,这间茶馆只有阿贵、王亚樵、潘岳三人知道,这里是中共在上海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是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才单独设立的,今天萧山突然来见他,还真让阿福有种意料之外,来者不善的错觉。

阿福和青年伙计来到青山厅,安排伙计上一壶最新的碧螺春,就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淡雅的茶室,警惕地在萧山的面前坐了下来,萧山看着阿福那警惕的神情就了然,看来这里的确是上海中共的一个隐秘据点,看来王蒲臣并不知道这里,想到这萧山倒也不着急了,就静静地看着阿福,阿福看着萧山那悠闲的目光,内心不禁就更加得犯嘀咕了。

就在这时,青年伙计端来了一壶热气腾腾的清茶为阿福和萧山沏了两杯茶就恭敬地离开了,萧山看青年离开后,用鼻子嗅了嗅诱人的茶香,小酌了一口,茶香四溢,充斥在萧山的嘴中,萧山面带笑容看向阿福道。

“阿福,您这新来的碧螺春,果然是味道极好,难怪你这里生意会这么好!”阿福听完萧山的话,压下内心的担忧,警惕的看向萧山道。

“茶是好茶,但是我想萧先生不是来品茶的吧,有什么事您就直说了吧!”萧山听着阿福警惕的话,丝毫没有介意,而后环顾了一下淡雅的茶室,而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