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枪林弹雨而红苑大剧场一场好戏也开台了,话说萧山和谢天在雅阁内饮茶,接近正午时分的时候,大渝商会内雅阁内电话响了,萧山随手接过电话,那边传来了谄媚欣喜的声音。

“是萧少爷吗,是我俞叶封!”

“哦,俞四爷呀,不知道来电话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是这样的,二先生昨晚约了洪帮的当家人富家翁曹云在虹苑大剧场商谈今后合作的事宜,二先生今天不是就任省长,让我代表他同志您和谢天,一起在红苑大剧场商议我们与洪帮的合作,我们就听听戏,边听边谈如何!”

“那真是有劳二先生搭桥牵线了,好,俞四爷,我们一会儿就到,不见不散!”

“好的,不见不散,那我就在红苑大剧场恭候您的大驾!”

萧山嘴角微微上翘,双眸闪烁着冷冷的寒芒挂断了电话,与谢天四目对视,二人会心一笑,随手穿上黑色的大衣,推门而去,阿城看着二人开着汽车远去的背影,双眸闪烁着担忧的目光,教头快刀浪子九,学生少爷富家翁,虎豹熊鹰,老道烟嘴长枪鬼,打遍天下无敌手,那富家翁也是善茬,两位少爷此行凶险呀!

话说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红苑大剧场的门前,萧山和谢天身穿黑色大衣衣衫飘飘地走下了车,一个青年伙计面带谄媚的笑容迎了上来,看向萧山和谢天道。

“两位可是萧少爷和谢少爷吗!”萧山和谢天冷漠地点点头,青年伙计丝毫没有在意二人的态度,谄媚地说道。

“两位少爷请,曹帮主和俞四爷已经在大厅等候,随我来!”

青年伙计说完,面带微笑的迎着萧山和谢天来到红苑大剧场的大厅,只见大厅舞台的最前方,剧场最靠前的位置,俞叶封在阿东的陪同下正和一个中年人有说有笑,中年人的身旁还站着四个虎背熊腰的青年,看向阿东的目光闪躲,似乎有些惧怕阿东。

萧山淡然地来到俞叶封与中年人的四方桌旁,随意地坐下,随手点燃一支香烟,看向俞叶封和中年人,中年人看着萧山嚣张地坐下,眉头微微皱起,中年人身旁四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也面露凶芒地看向萧山。

“年轻人,过刚易折,你如此目中无人,恐怕命不久矣!”中年人看着萧山双眸闪烁着威严的凶芒说道。

萧山面对中年人的威胁怡然不惧,深邃的双眸同样闪烁着威严的光芒,深深地吸了一口夹在手指的香烟,白色的烟气从口中缓缓吐出,竟直扑中年人的面门。

“想必您就是上海滩大名鼎鼎的富家翁曹云,想要别人尊重,就不要动鬼心思,你尊重我,我就尊重你,礼尚往来,有来有还,您活了半辈子难道不懂这个礼儿吗,依我看您这半辈子是白活了!”

听着萧山那嚣张的话语,曹云身边的一个大汉看着萧山如此不尊重自己的主子,双眸闪烁野兽般的凶芒道。

“萧山,你不要不识抬举,来到这红苑大剧场,你是条龙,也得给我卧着!”

萧山听完大汉的话,双眸笑意连连,香烟燃尽,随手将烟蒂一弹,梆当一声响,一支黑色的手枪随手扔在四方桌上,高高在上地看着曹云和俞叶封道。

“哦,是吗,不过你们没听说过,是龙从来不卧,都是呼风唤雨的,既然摆下这鸿门宴,不如亮招子吧!”

富家翁曹云听着萧山嚣张霸气的话语再也忍无可忍,腾得站起,举起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向地上,伴随一阵清脆的响声打破剧场的凝重,曹云恼羞成怒地看向萧山道。

“本来想请你看场戏,再上路,既然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

俞叶封一直没有说话,双眸闪烁着凶芒,一直沉默的在一旁看戏,看着萧山竟不知死活如此嚣张的挑衅曹云,在曹云站起的瞬间,俞叶封的内心激动地按耐不住,在曹云将茶杯摔碎,也幸灾乐祸高高在上腾得站了起来,双眸闪烁着快意恩仇的光芒,注视着萧山道。

“是呀,萧山,明知道是鸿门宴你还敢赴,那就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等着受死吧!”

而就在俞叶封的话音落下,红苑大剧场二楼响起了一阵阵纷乱的脚步声,一群身穿黑色西服,头戴黑帽的黑衣人,手持枪械,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台下的众人。

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中年人和一个儒雅的中年人在两个英姿飒爽的女孩陪同下出现在了二楼的栏杆旁,儒雅的中年人看向台下那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曹云,高声说道。

“富家翁你是越来越没出息了,面对小辈,还舍下老脸设了个鸿门宴,真是丢我们上海滩十三太保的大名!”

曹云听着这高高在上的话语,那熟悉的声音,神情惊愕,目瞪口呆地扭头看向二楼,只见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正意气风发地伫立在栏杆旁,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

“浪子九,王亚樵,你怎么出现在这,我的人呢!”

“哈哈哈,你的人,就那些喽啰,当然给杀了,要不是陈七杀让我按兵不动,我早就领着人杀出来了!”

曹云听着王亚樵那轻描淡写的话语,听到陈七杀三个字,双眸闪烁着震惊的光芒看向王亚樵身边的中年人,那熟悉的面庞映入了曹云的双眸。

“陈恭澍,陈恭澍,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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