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以观测出几千个星体,可以算出准确的时间,可现代人呢,若不是为了钱,甚至可以把大脑取掉,一样可以生活无忧,而所有为了钱的人的思索绝大部分都不是创造性思维,是一种基于现有条件的投机性思维。)

“依你所言,经过皇宫的定然是出世的魔尊,他从王恭厂出来去往天灵山,途历皇宫,也是因此而让修缮皇宫的几千工匠惨死,当时听闻有一团金光从王恭厂飞向天灵山,看起来就是他了,而你说过他现在还只是一团妖气,所以才会留下妖气让你察觉到的。

你说有所怀疑,为何不一次说清楚,让我也知晓呢?”

此时一个侍女也搬了一把椅子出来,让玄静坐在王穿身边,还摆了一张临时的小桌子,上面摆了些水果点心,看起来大明朝的侍女仆人也还是十分通情达理,才一天就领会主人的心思。

玄静到十分礼貌的谢过几个侍女这才坐下道:“你如此聪明,至于魔尊之事说得到也不错,只是对于那一股金光却非是魔尊所化。

依我所想,那金光当是那只石狮子所化。

想来当年葛仙翁知道魔尊定会破界而出,所以设了一个土地庙,让这只石狮守着就是防着魔尊,一般而言土地庙受普通百姓信赖,所以石狮一般不会被毁损。

而魔尊只要一出世,这石狮自然能够感应,也因此得以重生,它自然跟着魔尊飞往天灵山了。”

“对对对,既然是魔,那当然不可能身有金光了,如果这样说,那意思是在天灵山之时,道清真人是与石狮共同对抗魔尊的,只是可惜竟然两人联手都对付不了这个魔头,看起来在下还得抽出些时间来修行,要不然就辜负了葛仙翁的期盼了。”

王穿说完也是叹息着,眼前人的事都已让他焦头烂额的了,可他还身负葛仙翁元丹,身负着打败魔尊,除魔卫道的责任,更何况还有那三十二名学童等着他去解救呢?

这些事他一时接受不了,可却也得一时之间把它们完接受,若是不接受,那么他与玄静也怕是无话可说了。

“想来师傅也是感应到石狮的招唤才会带我下山的,所以此石狮将来也是你的帮手,你也不必担心,魔总归不能胜道的。”

玄静像是懂得王穿心思一样安慰着此时的王穿。

“哦,那就好,静儿,我记得齐云山在江西,距京城足有二千里,你与道清真人两日就赶到了东山,你们是会驭剑飞行吧才这么快。”

王穿想到狮子都能飞马上想到了驭剑飞行,这似乎是电视剧修仙道场的必备法术一样。

“我可还没有这个能耐,你所说的驭剑驭气飞行,其实都可以叫做驭灵,只要你精与彼精相通,自然可以通神,通神自可运用其术了,这些东西以后你自然懂的,不必急于一时。

我们来此只是餐风饮露日夜不停赶路而已,并没有你说得这么神乎其神。”

“那你怀疑什么呢?”

王穿的思维也是跳跃式的,从近到远,再从远到近,但有些疑惑他始终还是忘不掉的,不问不妥,不吐不快。

“也没有什么,所怀疑的与你怀疑的都一样就是这个清欢公子。

我从他身上感觉不到妖气,但却又觉得十分诡异。

而且他与这个秋月夫人关系不浅,应该非是现在才认识的,他们虽然可能目的不一,值得怀疑的是他们必然有共同的对手,或者说共同的利益,才会结合在一起的。”

“对,这个不男不女的清欢公子不用说我也知道,他定然也是知道我体内有仙翁灵丹,所以想得到灵丹,至于说这个秋月夫人此时还不敢断定,但将来决不会是我的朋友,静儿你就放心吧。”

王穿知道其实玄静是一个女人,自然也会有些女人的特性,刚才所言其实非是在清欢公子,而是在秋月夫人身上,她怕因为秋月夫人如此妩媚而影响王穿。

“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你看你今日只见这个秋月夫人,整个人都傻了半截,特别是她帖着你身子的时候,你的心都快跳将出来了,除了你自己其它人都看得出来。

我不是不想让你与她接触,再说我只是下人你与何人来往我管不着。

我是怕你被色欲迷了心窍,就像是污泥蒙住了珍珠一样,再好的珍珠也发不出光芒来。

而灵丹自然最忌于此了,若是你贪图享受又受色欲之迷,那么灵丹要觉醒怕更难了。

其实你若保持心中宁静不要胡思乱想,那么灵丹虽然并未完觉醒,但多少会对你有好处,这一点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你此时非是普通之人,不可因小失大,至于你所想的,何必急于一时呢,该有的缘份自然会有。”

玄静此时面色如霜,看着王穿说得十分正经,而且最后也有意暗示王穿,而王穿听了也是心有所感,并有一种欣喜的感觉。

一个人若是心智被迷,那么自然会利欲熏心,失了正常的判断,对于古语而言,没有灵魂的人其实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这让他想起现代的一首诗,大概意思就是说: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其实他已经死了。

想四百年后的世界,大家都只为钱而生,为物质利益而摒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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