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岗位可吃香的很,要是等他们这么一来一回的慢慢试探,准得错失良机。

再看老娘媳妇儿都挺喜欢眼前这小姑娘的,索性便直接说开了,尽快将这事儿给办了。

云苏:“……”

云苏面上的笑意逐渐僵硬,怎么办,有点尴尬,她能说小学都没毕业吗?

陈局长见云苏面色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云苏强扯嘴角,尴尬笑笑,“呃,那个阿叔,我爸没说过我是三年前才回到家里的吗?”

陈婶惊道:“怎么回事儿?”这话她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

嗅到了八卦味道的陈婶刚抬起的屁股又稳当的坐了回去,嗯,反正有鸡蛋糕垫肚子,晚饭晚点再做也不迟。

云苏见屋里三个大人皆都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只好简单的把她和齐燕冰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当然,在齐长林的亲信跟前,云苏说得非常的客观、简练。

大多数时候人的情感都是稳压理智的,她要是这会儿在陈局长跟前说齐长林的坏话,诉说她的委屈憋闷,云苏敢肯定陈家人虽然可能会可怜同情她,但更多的绝对是隐隐的厌恶、不喜。

毕竟,齐长林才是陈家人熟识亲友。

帮亲不帮理才是华国老百姓为人处事儿的常态。

早知如此,云苏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说实话,要不是他们问起,云苏是没想过透露这事儿的。

不过,在场的听她讲述原主经历的三个人都是成年人,经历的事儿不老少,就算云苏不把话说,他们自己也能琢磨出来。

这不,年纪大了,越发心软了的陈奶奶这会儿已经将云苏给搂在怀里拍背安抚了。

成功和陈局长会师并打好关系后,云苏次日辞别陈家人,在国营饭店大搓了一顿,又用老办法搞定了国营饭店的师傅,在大师傅这儿买了许多这边的特产腊味,并摆脱他将其做成熟食。

半月来,云苏在京都置办的包子馒头肉酱已经消耗了许多,她得趁着这个来公社的机会,再多备些熟食才行。

没办法,前世云苏出生时国家已经是发达国家了,从生到死,云苏就没长久的顿顿稀红薯粥配咸菜、煮青菜过,一时吃不惯,可不就指着储物格里的那些存货了吗?

虽然一连半个月都是顿顿馒头包子煎饼配肉酱吃,多少都有些腻味,但这会儿云苏着实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是拿着方便,味儿又不大的熟食了。

炎炎夏日,一望无际的麦浪中零星出现了些许人影,他们或抬水浇水,或拔草洒农药,面红耳赤,衣衫半湿。

云苏将担上的两桶水小心翼翼的抬到田里,一手平衡着挑担,一手空出来抓起脖间的毛巾随意抹了把脸,将眉上快要流进眼里的汗水拭去。

“齐知青,齐知青。”

听见有人唤她,云苏赶忙两手抓住帮担上的麻绳,慢慢转身看去,“诶,秦支书。”

秦支书站在田坎上,大声喊道:“有事儿,赶紧来办事处一趟。”说罢,转身走了。

“诶,知道了。”

云苏转身快速做好手头的事儿,找到一队生产队长报备一声后,便径直去了办事处。

“秦支书,大根叔。”云苏招呼道。

“嗯。”

秦支书应了声,快速收拾起桌上的文件塞军用背包里,斜挎在肩上,“走,我们路上说。”

云苏和李大根点头跟上。

出了大队,云苏问道:“秦支书,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公社。拖拉机到了,我们去把它开回来。”

云苏精神一震,果不其然。

“那挺好,麦子头熟了,我听小队长说再过三五天就能收割了这会儿有了拖拉机,那得多省事儿啊。”

秦支书直点头,乐呵道:“可不是,到时麦子收好了可以直接拉到晒谷场,大家伙儿也就不用一趟趟推车,挑粮了。”

云苏在后头一个劲儿的点头。

饶是云苏力大无穷,一整个白天都挑水还是会累得够呛,更何况其他普通社员。

等到收麦、收花生甜菜水稻玉米、交公粮的时候,呃,云苏简直不敢想象。

李大根默默的走在最后,看着前头和秦支书一直说着话的云苏叹了口气。

次日,一行三人到公社办事处和其他几个大队的干部和预备拖拉机手会面,云苏作为十来个预备拖拉机手里唯一的一个女性,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第二大队的黄支书瞅了云苏一眼,撞了下秦支书的肩膀,戏谑道:“你怎么带了个女娃娃过来?就她这身板能开得动拖拉机吗?”

“老哥,不是我说你,你这办的叫什么事儿啊。”另一大队支书帮腔道。

那头支书们瞅着云苏议论纷纷,这头云苏的情况也不太好过,她被一帮子男人给孤立了,另一边凑一块的预备拖拉机手们正拍着李大根的背,大声嘲讽着云苏呢。

对此,云苏完不在意。

这场面搁云苏刚穿过来也没有吃大力丸的时候,可能会担忧恐惧自己触动了他们的利益,进而被欺辱报复。

但现在,云苏谁都不怕,就她的力气,一打四是身份容易的事儿;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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