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言之隐呢?

一瞬间,李盛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慢慢合上了书。

“听人说你从褚弗超那里回来之后,就神色古怪的跑回了自己屋内?怎么?可是发生了什么?是褚弗超有什么古怪?还是降等的事情不顺利,康国公发现了你们的意图?”李盛袭绕过了《湘夫人》的事情,问起了正事。

容治摇了摇头,努力使得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并没有。褚府尹对于康国公的心思和性子把握的很准,一切如我们所料,康国公如今虽什么都没说,但是只要褚弗超对其再行挑拨,想来很快就能吐出德国公府的虚实。

褚弗超其人,旁的不论,但是于口舌之利,只怕不逊色于詹郎,只是詹郎言语犀利,但是此人却要圆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