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圣上下旨通商之后,襄成侯便火速离京。以兵将之威震慑西昌,榷场虽然互通,但襄成侯不必宽待西戎商人。如今只是互通商路,而非大开国门。届时盘查商贸,只可更严而不可更松。如今国库虽然吃紧,但是西戎在南地被南晋打压的也是厉害,他们也有求于我们。就算襄成侯打压,他们短时间内,也不敢置喙。”只有这个办法,能够把贸易往来的弊端降到最低。

顾凌虚苦笑点头,“太傅,我自然可以做到这些。只是太傅啊,做完这些之后,我又该做些什么呢?北齐,又会做些什么呢?我可以去妥协,但是北齐不能一直对乱象妥协啊!这是……国家败落之兆啊!”

他久不入京,不大清楚国中景象。在没有进京之前,他只知国力渐衰,却没有想到国中已经乱成了这个样子。

所谓太平盛世不过是朝廷苦心经营之下的假象,将百姓瞒过去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还将他给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