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趁人之危不说,居然底气还敢这么足,欺负了玘儿,最初居然是想杀她。

“他叫什么名字?”玄姹已经怒火在爆发的边缘,一字一顿地问道,话语间火药味十足,仿佛只要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撕了他。

啊?他叫什么?

回想起来,心媚玘发现她居然不知道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子叫什么。

生气地一撅嘴角,心媚玘恨恨道:“祖母,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哼,别让我再遇到他,下次见面,我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还敢欺负我。”

很少见到心媚玘这般小女儿态,玄姹玩笑道:“怎么,你们还想再见?”

嗯?

听完祖母的话,心媚玘从兴奋中陡然落了下来。

是啊,两人拿什么重见?也许那个男人只当这是一场意外,忘了也说不定。

她从不怀疑白玉进的天赋,但她不确定白玉进是否喜欢她。

就算她的戒指表明她的心意,但他是人,她是妖,一个在人界,一个在妖界,彼此都有要走的路,如何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