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玉和金潇雪二人在失北林迷了方向,断了水源,熬了十日,终于守云开见日,李玉马上找准方向,二人向西而去。

二人每过半个时辰都歇上两炷香,拿木棍和草木灰辨准方向,走了有四五个时辰,李玉听得似乎有潺潺水声,惊喜不已,又怕是幻觉,没敢和金潇雪说,只是寻声而走,没多时金潇雪道:“玉哥,我似乎听到前面有水声,也不知是真是假。”李玉一听心头一颗石头豁然放下,说道:“是真的!我也听到了!”

“哈?”

金潇雪不知哪来的力气,怪叫一声向前跑去,李玉紧随其后,果然没两步一条清溪出现在眼前,金潇雪又是一声惊呼,竟直接跳进水里,呜呜两声,哈哈大笑。李玉也先趴在水边牛饮一番,喝的再也喝不下时,一起身一阵胃痛,却比渴着的滋味好上太多。

这时金潇雪道:“玉哥?”李玉看向金潇雪,白净了不少,头发贴在脖子和红色衣服上,如惊艳的莲花。金潇雪见李玉半天不说话,又吞吞吐吐道:“玉哥...能不能让我洗个澡...洗个衣服...很快就好...”李玉愣了一下,说道:“没事你在这洗吧,我去下游。”

金潇雪脸瞬间红了,低头说了句也好。李玉却犯难了,原本是和金潇雪开个玩笑的,毕竟一条清溪上游和下游起伏不大,隔了十几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金潇雪只洗头发,衣服也没脱,李玉沿着河道一路向下,走了有几里路,隐约只能看到金潇雪依稀的人影,自己实在脏够了,忍不住脱的干干净净,一个猛子扎进河里,冰凉清爽,好不痛快。

李玉却不敢久耍,洗干净头发身体先把贴身衣物洗了,以“凝霜”绝技吸干水分,穿到身上后算是放了心,开始小心的清洗外衣靴袜,又见几条鱼从上游下来,手痒难耐,手如幻影,噗噗噗捉了五六条。

待得李玉把所有衣服洗好,向金潇雪望去,她已不在河中,似是坐在河边濯足,李玉笑笑,灌满水壶,穿好衣服,拿根树枝把鱼穿起来,向上游而去。

远远金潇雪喊到:“啊呀!大厨又要大显身手了么?”李玉笑道:“就怕你还未吃,先被那些怪鸟吃了。”金潇雪道:“玉哥,至于那怪鸟,我觉得是你多虑了,我们不过在失北林见过一道鸟影,若不是怕它,我们早早便御剑去了平阳坡啦。”李玉听金潇雪这么说,确实觉得有些惊弓之鸟,只前便是听了刘宽的话加上亲眼见到了那怪鸟,宁可在失北林乱逛也没御剑,以至于到后来不得不御剑时却没了御剑的力气。

金潇雪道:“玉哥,我们就烤鱼吃嘛,如果怪鸟或其他的什么东西真的来了,我们就直接跳进这河里,它们难道还会游泳不成?”李玉听得有些道理,也实在是想给金潇雪做些美味,便答应下来,金潇雪欢呼雀跃,匆忙穿好鞋子,找柴火去了,李玉贴着河道,把鱼清洗的干干净净。

不多时金潇雪抱来枯枝,升起火来,李玉用树枝做了个简单的木架,竟能六条鱼同时烤,金潇雪两眼放光,啧啧称奇。不多时香气四溢,金潇雪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玉突然听得侧方有些动静,扭头看去,金潇雪见李玉动作怪异,也转头一看,林中窸窸窣窣,爬出一只大棕熊来。

金潇雪道:“玉哥,你忙你的,烤完鱼烤熊掌吃。”李玉不禁笑了笑,点点头。金潇雪拔剑出鞘,星隐剑金光灿灿,竟是和太阳光交相辉映,金潇雪一做身段,刹那间剑气纵横,那大棕熊见得气势扭头就跑,无影无踪。金潇雪道:“哈哈,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李玉也哑然失笑,想不到这熊竟有灵智,见了金潇雪的招式就知道厉害,突然想起这里不知是不是平阳坡,若是是的话,便是“剑皇”轩辕十步前辈曾经清修之地,这熊见过厉害也未可知。

不多时几条鱼已然烤好,色泽黑黄,外焦里嫩。金潇雪早就迫不及待,一口咬下去又香又弹、肥美多汁,不知李玉用了什么手段,竟把香味烤进鱼皮里面。

“咳咳!...咳咳咳...”吃的太急,被鱼刺卡了喉咙,一阵猛咳,李玉赶忙拍金潇雪的后背,一手拿出水壶递到金潇雪旁边,金潇雪一抬头,泪花都咳出来了,哭丧着道:“玉哥,有根刺卡在喉咙上了,咳又咳不出,咽也咽不下,一说话一吞咽就刺痛的很,我...我要死了。”

李玉道:“什么话,我还不是常常被刺卡了喉咙,取出来就好了,怎么会死,张嘴我看看。”金潇雪听话的把嘴张的圆圆的,李玉顺光一看,确有一根不大不小的刺卡在喉咙上,只是家里有把小铁夹子,这里却没有,如何取出来呢?

金潇雪双手分别抓着李玉双臂,来回摇晃,又哭又闹,李玉见金潇雪可怜,轻轻帮金潇雪拭去泪水,一碰到金潇雪的眼泪,瞬间心生一计。对金潇雪道了声我有办法了,两三步跑到河边,弯腰伸手,把两根手指探进水里,运起“凝霜”绝技,不多时拔出双手,竟结成两块冰坨,左手拔剑,三两下把指尖的冰削的又长又平。

另一边金潇雪已经不敢合嘴,口水都流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李玉。李玉轻轻捏着金潇雪的嘴,把两指带冰伸进金潇雪喉咙,冰化的虽快,却不及李玉的手快,捏准之后一下就拔了出来,金潇雪看着那根鱼刺,又咽了几口口水,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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