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懂什么?我听人说那个秀才家里有人是做大官的,要保住他的性命,咱们的这位父母官怎么可能得罪人,这不就开始东拉西扯了。”

“啧,到时候便说是别人杀的,咱们能有什么办法,不就是听着呗。”

沈青瑜越听越不得劲,好似她确实是帮凶手逃脱似的。

不,没杀人就是没杀人。

她摇了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不舒服甩出去一样。

很快,张氏又回到了大堂之上,众人见她的脸上确实敷了东西,但是她的样子分明和刚刚并无区别,不由得猜想是不是药还没有生效,或是药根本没用。

张氏浑身麻痹,伸手摸摸脸颊,只觉入手处十分平滑,仿佛脸上红肿已消,但她心中很清楚这不过是错觉。

只要她的脸没有恢复,就没人能够指认她是王惠然,她并不慌张,反而想要看看这位县令究竟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