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死,我说过我会好好保护你,我不会让你死。”

祝九看着玄子墨想说些什么,但正值新年之际,终是没有开口。

“听说今晚魔尊亲自下的厨。”

“真的,那我们有口福啦?”

“你想得美,那是做给那位九离仙尊的,魔尊将我等都赶去后院......”

“潋萏大人。”

“背后议论魔尊,不想活了吗?”

“大人恕罪,是小的多嘴了。”

“新年之际不欲杀生,还不快滚1

“是。”

两人齐声应道。

潋萏行至膳房,“魔尊,您怎可亲自下厨?”

“有何不可?”

“魔尊,我来帮您罢。”

“不必。”

“玄子墨......啊,你们在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祝九行至膳房看见二人似有话要说便转身欲走。

“无事,师尊来膳房作甚?”

“我这两日什么事都没做,想来你这帮帮忙。”

“好啊,师尊可以把这些青笋切了。”

祝九接过青笋,“要片还是丝?”

“切片就好。”

“好。”

看祝九拿起刀颇有些执剑的气势,玄子墨不由好笑,祝九将刀抬得老高,只听砰的一声,手起刀落,那青笋被一分为二,右边一半滚了几圈停在案上,左边的一半就没那么幸运了,它翻滚了几圈最终将要落地,祝九立马弯腰抬手,将那一半青笋接了个正着。

祝九将它接回又放在案上,一旁的潋萏似是背着一声震得如梦初醒。

“仙尊不会做这些,还是我来罢。”

祝九瞧了她一会,道:“也好。”

潋萏上前欲拿刀,却发现那刀以灵力灌注插在那案板上,她竟是拔不出来,她尴尬的回头望向二人,那俩人却是没有一人注意到她。

“你现在在做什么?”

“师尊最爱吃的。”

“蒿草青鱼?”

“嗯。”

“魔尊,潋萏大人。”

潋萏自刀上收手,“何事?”

“后院有些事宜需要您处理。”

“好,我马上过去。”

潋萏回头看着身影叠在一起的两人,深深吸了口气,“魔尊,后院还有事情,我先告退了。”

“下去罢。”

潋萏走了有一会,玄子墨自案板中抬首望着祝九,“你故意的?”

“不是。”

“你吃醋了。”

“没有。”

玄子墨微微蹙眉,“你为何不吃醋?”

“我们一起经历了那般多,又怎会为一个魔族女子吃醋,我自知晓你心悦何人。”

“那师尊便说说我心悦何人?”

玄子墨欺身压了过来,将祝九困在他与案板之间,俯下身去。

“仙尊,祀歌前辈让您......远离膳房......”

刘梓麟话说到一半就看见膳房内交叠在一起的人影,“那个,我什么也没看见,我没来过。”

祝九猛然推开玄子墨,玄子墨道:“他可真会选时候。”

“没想到啊,你这些年竟学会了这些。”

玄子墨看这淮安,“你没想到的多着呢。”

几人相继落座,淮安伸手夹向了笋片,玄子墨幽幽地开口,“师尊做的笋片应当是很好吃。”,说罢,自己夹了一块。

淮安闻言,默默的收回了手,又转向了酱肉的方向,玄子墨又淡淡地开口,“师尊,你尝尝我教你做的酱肉,应当是很好吃的。”

淮安闻言,又默默的收回了手,一连几次,淮安也发觉不对,放下了碗筷,“玄子墨,我惹到你了?”

“怎么?”

看着这人装傻,淮安不禁语塞,祝九嗤笑了声,“我做的东西就那般吓人?”

“何止......好吃。”

淮安想说何止吓人,那简直是要命,但他两字刚出,就有两道视线幽幽地盯着他,他当下便转了话头。

孤山上,新年已至,各处张灯结彩,九霄殿内却气氛紧张。

“诸位怎么不吃?”

众人看着主座上的祝萧,脸虽然还是那张脸,但莫名的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只得默不作声吃着口中的食物,味若嚼蜡。

良久的沉默后,有个胆子稍微大些的弟子开口,“祝掌门,你这般拘着我门有大半个月了,您又什么事都不做,将我们困在这是何意?”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寂静,良久的沉默过后,祝萧微微叹了口气,“这位小兄弟怕是也被邪魔控制了,拉下去,关到后山罢。”

“我没有1,那位弟子似是这些日子被恐惧支配的终是受不住了,大声吼道:“祝萧,我看你才是邪魔,九离仙尊怕是也因此才离你......”

祝萧一道灵力打了过去,那弟子立马没了声音。

那弟子的师傅坐不住了,“祝掌门1

“放心,他没死,只是暂时晕过去了,说不了话而已。”,语毕,祝萧拿帕子拭了拭手,淡淡地开口,“如今我至亲之人都不在了,我留各位在这孤山就是想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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