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看到他心里去。

随即,眼前的笑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时一个头顶、一个背影,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南川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他眼睛都有些发酸了,他应该高兴的,先姝终于放弃了他,但他知道,他此刻心里难受的紧,从听见先姝说还心悦于他之时......

回去的路上一路沉默,承阳几番欲开口却又不知怎么安慰,最后在常仪宽心的眼神下与淮安一道默默的离开了。

常仪看着先姝,心中满是心疼,这些年的感情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先姝......”

“常仪阿姊,我没事,赶紧进回去准备一下明日的大婚吧,都怪我,让你与淮安见了面。”

常仪叹了口气,先姝就是此刻还在为她着想,这般惹人心疼的孩子,当真是那南川瞎了眼了。

“那我先回,你若是有什么事定要同我说。”

“我知道了,阿姊快些走吧......月蝉和秋棘你们也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打发走了所有人,先姝刚一关上了门便顺着门板滑了下去,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大坝决堤般落下,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难过,这是他最后的自尊,就算是断也应由她来断,是她不要南川的,是她不要南川了。

先姝抱着自己,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像一个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呜呜咽咽地哭着,像是要将这几百年的难过与委屈都一并发泄出来。

第二日,淮安神君和常仪神君大婚,先姝顶着一个今早怎么折腾也没消下去肿眼泡来到婚宴之处。

还没等她落座便瞧见了也是刚刚来的南川,四目相对,先姝见南川一直盯着她看没有要移开目光的意思立马转开了头。

“先姝神女的眼睛是怎么了,莫不是被人拒绝后心下难过,伤心痛苦了?”

先姝刚要落座,闻言身形一顿竟是直接摔了下去,怪不得他刚刚盯着她看,她竟是忘了自己的眼睛还肿着呢,果然是好还是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昨日之事,今日竟都传遍了。

南川下意识地想上前扶起先姝,却被一旁而来的一位仙君截了胡。

“先姝神女,你无事吧?”

“无碍,多谢阁下,请问阁下是......”

楚昭化作的岑毓手下一顿,一旁出言讽刺的德姬和一众女仙君都笑了起来。

先姝不明所以,岑毓开口道:“在下岑毓。”

先姝思索了片刻,不由面上尴尬,昨日刚说要考虑考虑人家的的人竟是连的长相她都不记得,也是,她这百年都极少出门,自是不知旁人如何,如今细细看来,这岑毓长相倒也不错。

思索间,先姝竟忘了从他怀里出来,在南川的角度则是两人忘情相拥,心下一阵烦躁,却面色淡然的移开眼。

此时,一旁看热闹的滢蕊开口道:“先姝姐姐,你当真不再心悦南川神君了?”

先姝抬眸看了眼南川的方向,见他早已落座不再看自己这边。

“当然......你这般欣喜做什么?”

滢蕊一笑,“这样我就可以同南川神君亲近了。”

先姝挑了挑眉,“你心悦南川?我怎不知?何时的事?”

“骗神女的,瞧神女那紧张的样子,怎么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的了埃”

先姝不由好笑,这些年未见,滢蕊到还是没变,一如往常般嘴上不饶人,当然,德姬也没变,一如既往的说不过她。

“你说谁呢?”

“不过想要亲近南川可不容易,他的心啊是冰块做的,我劝你还是早早放弃吧。”

远处南川举杯的手一顿。

不待滢蕊开口,德姬见先姝不理睬她,又嗤笑一声,刻薄的开口:“先姝神女当真是变心的极快,昨日还心悦南川战神,今日就与这岑毓仙君眉来眼去,不过,神女这眼光到是越来越差了,怕不是自知没有好神君能瞧的上神女?”

“你......”

好脾气的岑毓难得的有些愠怒。

“啧,我当是谁在这犬吠呢,原来是德姬殿下,想来你你阿父阿母生下你来便知你缺什么,就都补在名字里了,可他们竟是没想到你缺的太多了,还是没补回来。”

她话音一落,周围小声的笑此起彼伏,就连对面男神仙那边也有几位年轻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数滢蕊笑得最起劲,这德姬对神女,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人家,偏偏每次还都往人跟前凑,她都要怀疑德姬是不是喜欢神女,想引起她的主意了。

德姬反应过了一会,当下气的脸色通红,直接施了个仙法将一杯水驱至先姝头顶,先姝勾了勾嘴角。

“啧,自讨苦吃。”

随即手中金色的灵力流传,拿杯水左右晃了几下竟然迅速就回到德姬面前,德姬手中灵力更甚却是毫无还手之力,眼看着那杯水就要倾泻而下,水杯却堪堪停下逐渐下落。

先姝将灵力收回,常仪阿姊的大婚之日,她可不想闹出太大动静。

“先姝神女不愧为纯灵之体,灵力仙法都是如此厉害。”

“是啊,我是十分羡慕,听说她就连睡觉灵力都会增进。”

“那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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