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范瀚文基本没有入睡,反而很亢奋,让他难以入睡。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象着自己被选上,想象着自己在现场寻找蛛丝马迹,虽然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但是他却一直在幻想着。然而他的深度睡眠大概只有三个小时。

第二天,这是个震撼人心的一天。

这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就是平常的一天,但是对于范瀚文来说可能是注定了生死的一天,他未来的走向好与不好就决定于今天的演讲了。在宿舍里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很紧张了,一想到今天有演讲,很是害怕会搞砸,害怕会在现场突然说错词,把气氛弄得尴尬。

他在出门之前,再一次读了一遍自己的稿子,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范瀚文很害怕搞砸,因此他开始感到有点后悔了,全身上下忽然又不太想去搞演讲,展现出了懦弱和懒惰。原本不自信的范瀚文现在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着实让他变得自卑,并且给予了沉重的一击。

不知道为什么,在现实中,当想做某件事的时候会特别的激动渴望,但是到了做那件事的前一天或前几个小时,会突然对这一决定感到后悔,失去了原有的动力,这就好比三分钟热度。

范瀚文站在寝室中间,面对着门,那是铁质的门,外表刷上了深绿色的漆;他可以明显的看到门的边缘有着生锈的痕迹,还可以看到门的中间也有一些掉漆的地方。

“门上生锈和掉漆的地方展现了这扇门已是‘身经百战,久战沙朝。这扇门虽然是修于二十世纪末,但是它独有的深绿色突显出了七零年代的特色,这是一扇年轻的跨时代物品。它依旧有着它的作用,一直在那站着,站了二十年。”

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范瀚文也满是不解。

为了缓解自己的心情,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憋了一两秒后又吐了出来。范瀚文闭上了双眼,顿时间耳鸣声覆盖住了外界的声音,脑袋里只有‘嗡嗡’的声音。他开始思考,尝试着往好的方向想,尝试想着自己成功竞选的画面,虽然这些只是幻想,但是却平复了他的心情。

“你可以的…但愿吧。”范瀚文心里默念道。

他再一次睁开了眼睛,转过身看向了窗户,却被窗外的阳光给照的睁不开眼。范瀚文拿起了书包,再一次深呼吸,随后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七点四十了,吓得他立马打开了门,往教学楼赶去,虽然距离很短,但是却还是很异常的慌张。

***

演讲便是第一节课,于是乎上课铃打响后他便到了讲堂的后台等候。

与他同在后台等待的候选者还有涵予岑和宋德翎。一个是和自己同班的同学,另一个则是今年新来的新生。范瀚文肯定十选择了和涵予岑聊起了天,毕竟她是这里唯一一位他所认识的人,而且对方似乎也有要和自己聊天的欲望。

“没想到你也来了呢。”范瀚文说道。

“嗯。”涵予岑点了点头。

“明明我们是同一个班的,但我居然完全不知道你要来的。”范瀚文说道,“而且感觉有点格外的奇怪呢。”

“是呀。”涵予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你来了。”

“来竞选有什么目的吗?”范瀚文问道。

“没什么其实,也就是希望能够献一份力。”涵予岑回答道。

“看出来了。”范瀚文说道。

“嗯,那么你来竞选肯定是很重要吧?”涵予岑靠近了一点问道。

“的确,我希望能借这个机会来多搜一点线索。”范瀚文如实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其实我是来凑数的,只不过是夏雅她们鼓励我来的,我就只好来咯。哦对了,我感觉夏雅好像对你有意思呢。”涵予岑说道。

“啥?”范瀚文很是疑惑的问道。

“我说她好像对你有意思。”涵予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不过声音特别的小,因为不希望别人听到。

“为什么这么说?”范瀚文问道。

“我们几个在聊天的时候,我一提到你,她似乎有点慌张,我问她怎么了,她一直在很坚定的声称自己没事,但是她的微表情暴露了一切,加上我又和她从小就在一起。”涵予岑很是自信的回答道。

“你和她从小就在一起了?”范瀚文问道。

“我和她是姐妹啊,你不知道吗?”涵予岑解释道。

“一个姓夏,一个姓涵,什么情况?”范瀚文很是不解的问道。

“我和她的家人是养父母关系。”涵予岑回答道。

“原来如此。”范瀚文点了点头,并且理解了为什么她们之间的关系是这么的好。

“嗯嗯。”涵予岑说道。

“话说回来,她应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范瀚文说道。

“她有找你询问过什么比较私密的事吗?不是指那种…就那种比较重要的事,不适合告诉别人的那种。”涵予岑问道。

“有是有,但是我很确信你们都不知道是啥。”范瀚文说道,“不过这件事情真的比较的重要且可能真的只有我能帮她。”范瀚文正在尝试的解释着。

“哇哦1涵予岑突然喊了出来。

“小声点小声点…”范瀚文看了看四周后对着涵予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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