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果然如您所料,这禁军之中渗入了不少凤家势力。一部分臣已经处理掉了,还有一部分臣暗中控制住,留着他们以防凤无极恼羞成怒,彻底撕破脸。”

待陆梨下去后,陆铮向景珩汇报军中情况。

“嗯,你做的很好,将这些暗线控制住比直接做掉他们更有用。只是,你初来乍到,因为朕的支持空降禁军统领一职,恐怕军中不服之人不在少数。”景珩语气里的担忧溢于言表。

“这个臣早有预料,请陛下放心,臣这些年在西境也不是白待的,这人心攻计,臣虽不长,却也耳濡目染。”陆铮道。

“既如此,你便放手去做1景珩瞧着他眼中的笃定,也不再坚持。

“对了,朕此次前来还有一事,需要你的协助。”景珩复又开口。

“陛下尽管吩咐1陆铮道。

“之前朕跟你提过凤氏一党,暗中开设地下赌场,敛聚钱财一事你可还记得?”景珩眼中露出精光。

“陛下是需要臣带领禁军参与此事?”陆铮开口。

景珩看了他一眼,颔首“没错,宣墨查到,这赌坊不止是他们敛财销赃之所,他们还在此进行卖官鬻爵的勾当1

“什么?这帮奸佞之徒,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依照我朝律法,该判凌迟处死1陆铮听闻,愤怒地握紧拳头。

“宣墨已劫获一条情报,说三日后他们将在地下赌坊聚头交易,凤无极也会亲临。朕希望到时候,你带领夜里巡逻的禁军,去抓他们一个人赃并获1景珩眼中光芒变化,却深如沉墨,不可探知。

“臣遵旨1陆铮义不容辞。

“记住,此事牵涉甚广,参与之人必须经你亲自挑选,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1

“臣明白,陛下放心1

回宫的路上,景珩心中还想着地下赌坊的事,却突然察觉到怀中原本叽叽喳喳的人儿,安静了下来,不禁有些奇怪。

“怎么了,小梨?哪里不舒服吗?”景珩搭了一嘴,关心的问道。

陆梨转过头,原本神采风扬的眸子,暗淡了许多。“陛下,我以后还能出宫见哥哥吗?”

景珩心中好笑,想来定是这小妮子嫌他们议事太久,使得她没来得及与她哥哥多说几句话。

“怎么,嫌朕占用你宝贝哥哥太长时间?”景珩故意打趣道。

“不是,不是的陛下”,陆梨摆着手急慌慌的解释“只是,想到又要回琉璃宫一个人待着,就觉得很舍不得。”

她语气里的难过就像是,刚吃了一口糖葫芦就被人抢走的孩子,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你若回宫后乖乖地和嬷嬷学好规矩,朕过些日子便再找机会带你出宫,如何?”景珩勾着好看的笑,“利诱”陆梨。

果然,听到这话,陆梨无神的眼里瞬间绽放出光彩,只是在听到“学好规矩”四个字时,露出了丧气的表情。

“怎么?你不答应?”景珩继续逗她。

“没有,没有,陛下,我答应1陆梨忙“举手投降”,“只是陛下,咱们可不可以换个玩法?”

她的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景珩瞅着她光洁的脸庞,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不如我和陛下比赛骑马吧,谁先回到城门,听谁的1陆梨满心期待地提议。

“骑马?”陆铮确实牵了匹毛发漂亮的白马让她带回宫,说是特地为她准备的,倒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对啊,哥哥送我的马,我好想试一试1这小妮子,刚才就想独自骑那匹白马,硬是被景珩拦下了,没想到现在还不死心。

这马与人的亲近需要时间,一匹陌生的马想要驯服,哪是那么容易的,就这小妮子的马术,景珩可不放心,若是她有个好歹,让他如何向陆铮交代。

“不行,这匹白马,等你之后与它熟悉了之后再骑也不迟,还有你的马术,日后若是想学,朕也会抽空教你。”

“陛下是不敢比吗?”她慧黠的眼睛眨了眨。

“你这是激将法?”景珩笑着反问。

“是又如何?陛下英明神武,文武双全,还怕与我这个小女子较量吗?”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自己“小女子”,看来她是知道自己不会与她计较,所以越发肆无忌惮。

“你若真想骑,也无妨,只是比赛就算了,不是朕怕输给你,而是怕你摔了伤着自己。若是真想跟朕比试,下次出来朕会给你机会1

他气息如兰,温和的话语,幽然如风吹入陆梨的耳朵里,她白皙的肌肤上不禁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当她一身红装骑上那匹白马,纯洁的白色配上那抹耀眼的红色,衬得她尤为白嫩的肌肤,越发光彩照人。

“驾1她樱桃小嘴里穿出的轻呵声,也是这般动听。

原来她的骑术也不差嘛!在边境军队里长大的孩子又怎会不习马术?再加上她这般的聪慧过人。

景珩策马,跟上她,两人一人一骑,自由而欢畅的笑声,在中山肆意回响。

是夜,景珩将陆梨送回琉璃宫。

这小妮子今日玩得太欢,睡意也浓,草草地用过晚膳后,便在丫鬟的服侍下睡着了。

景珩无奈的感叹,“还真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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